要他不说出事情的真相,就百分百不会发生这种情况。
他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他居然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
陆时汀抓住徐图之放在他熊口的手,瞧着那双闪烁的狐狸眼,瞧着他的纠结和犹豫,还有偶尔泄露出来的难过和气愤。
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徐医生这样,他当初和自己坦白自己的姓瘾时都没有这样。
他既然提了就是想告诉自己,但如果是和自己无关的人,他没必要这么为难。
而和自己有关的人中,会针对徐医生的。
心里有了推断:“是江月白?”
那双狐狸眼变得惊讶。
看来他猜对了。
“抱歉。”他松开徐图之,起身,“等我回来。”
徐图之连忙抓住他:“你要去找江月白?”
他兴奋又期待,抓着陆时汀的手不由得攥紧,他是要为自己出头?
陆时汀垂眸,平静又坚定:“嗯,他应该为自己的行为承担责任。”
他话音刚落,徐图之雀跃着向他身上跳去,他连忙用手接住他。
怎么了这是?
这么——活泼?
徐图之捧住陆时汀的脸,眼睛亮晶晶的,悬空的双脚开心地晃着。
不像28岁,像8岁。
爱果然使人幼稚。
“其实我已经对他做出了惩罚。”
面对陆时汀询问的眼神,他接着说道:“他们家和我家有生意往来,大部分的业绩都来自于我家的公司,我让我妈停了和他家的合作,并且明确对江家说是因为江月白。”
徐图之全盘托出。
陆时汀捋了下他说出的信息,他记着江家的产业是普济药业,虽然和顾家完全比不了,但也算得上是大企业了。
所以徐医生是徐大少爷,那图图不就是……
想起虎头虎脑,天天弄得埋汰的,蹲在店里和大家一起吃盒饭的图图。
徐图之:“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陆时汀:“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徐图之的心彻底放回了肚子里,陆时汀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