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堪一击的花架子在真正的实力面前变成了笑话。
任观山狂奔过来,速度快到不可思议,等施月看到打头那个小黄毛变成一条弹射出去消失在远处的抛物线时,这才知道任观山的厉害。
任观山七八年前就是沪城散打冠军。
更何况,在码头风餐露宿多年更是磨炼出了一身了不得的工夫。
另外两个青年迅速回头,发觉自己的“老大”缓慢站了起来,他的下巴脱臼了,自己个儿正用力托着准备逃之夭夭。
任观山似乎很喜欢这类随机性的搏斗。
他不屑一顾的朝对面勾勾手指。
那个自诩会螳螂拳的小瘪三已经冲了过来。
只是三招两式,这青年也出溜一声从高空飞了出去。
那握着匕首的家伙吓坏了,知道今天遇到刺头,他你雪亮的匕首落在了施月的咽喉上,“放我走,不然我弄死她。”
“你不妨试一试。”
任观山一拳头打在了旁边一棵树上。
那参天大树摇摇晃晃,落下不少叶子。
那青年一把将施月拽了起来,她完美沦为人质。
“大哥,”施月后背疼,衣服被地面粗粝的石子儿划破了,肩胛骨位置也疼的厉害,“您快投降吧,只要你放了我,我哥不会蒂尼怎样的。”
她吓坏了。
真是上炕扭了腰,喝凉水塞牙——倒霉到家了。
那瘪三后退,“你不要往前走了,不然我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
“哥哥,我怕。”
施月毕竟只是个豆蔻年华的少女,她哪里遇到过这样丧心病狂目无法纪的家伙啊?
这时匕首就在咫尺之间,那恐惧更加深一层。
“放了我弟弟!”
任观山依旧往前走,“不然我要你脑袋开花!”
那人接二连三后退,“你退出去,我放她。”
“哟呵,”任观山抱着手臂,不再前行,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和我讨价还价呢,有你的。”
“出去!”
一股冷意让她止不住哆嗦。
“哥,要不咱们就听他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