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娟再次进来,她含着眼泪,“我不想要这个孩子,您给我处理掉。”
“可以是可以但需要你家里人或丈夫来签字,不然这手术我是不敢做的。”听到这里,李红娟面如死灰,从医院出来,她胡思乱想,浑浑噩噩,以至于差一点出车祸了。
回厨房,施月和老师傅忙的热火朝天,看她优哉游哉进来,两人都愠怒的厉害,指派了李红娟做事,她不是搞砸这里就是弄坏那里。
吃了晚餐,老师傅严苛的教训起来,李红娟居然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看她这样,施月和老师傅都以为是他们太凶恶了。
就这么,李红娟心不在焉的上班,隔一段时间就去小诊所咨询堕胎的事,那时候国家人口倍增,但沪城原住民却还是三十万,只要是沪城本地户口的,国家出台了规定,必须有配偶签署声明才可以堕胎。
这天下午,正当李红娟浑浑噩噩从黑作坊一样的小诊所出来时,却遇到了一个涎皮涎脸的青年,那人卖了一种叫红蜻蜓的药给她,说只需要吃下去就万事大吉。
李红娟也是病急乱投医,吃了那红蜻蜓后只感觉肚子剧痛。
来来往往跑了无数次厕所,孩子依旧还在温床内,倒是局部地区疼痛的厉害,得知这是骗局后,李红娟郁郁寡欢。
不成……
她萌生了恶毒的计划,这还既然打不掉,就需要第一时间为孩子物色一个父亲的角色,思来想去,李红娟准备让任观山做孩子的便宜老爹。
但这事她自然不能明目张胆说给任观山了,否则势必遭遇嘲讽和拒绝。
李红娟继续想办法,她在小诊所买了某种药物,据说只要将这个放在对方的饮料或者茶杯里,再不能人事的男人都将变成攻城略地的将军,且欲罢不能。
那个大夫一边抽烟一边说:“这是锁阳、蛇床子和淫羊藿以及马鞭子做的,后劲儿大得很,出去可不要说是我这里买的啊,咱不做那坑人的买卖。”
这药价钱还不便宜。
现在,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李红娟日日在找机会。
但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任观山“下毒”,难上加难。
但李红娟却不准备就此放弃。
三天后的球场上,李红娟终于找准了机会,她偷偷摸摸靠
近赛场,看准了旁边的保温杯抱着就走,到开水房给任观山灌了热水,顺道儿将药洒在了里头。
摇摇晃晃,那药很快就和水合二为一了,那大夫没骗人,的的确确“易溶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