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施月到底还是拿了一笔钱给了母亲。
赵春兰乐滋滋的,依旧省吃俭用,依旧将这笔钱投资在了赌场中。
尽管施月时常提醒赵春兰,在沪城地下捞偏门的多了去了,但赵春兰可不管三七二十一。
回出租屋,老师傅在抽烟,看施月回来了,这才熄灭,“施杰,我有话给你说,你啊,以后不要给我买这个了。”
“谁给你买的啊?我这是租金。”
“你啊你,你这孩子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呢?”老师傅瞅了瞅施月,续道:“你最近神出鬼没的,我知道你在用这个赚钱,你还缺多少,我都给你,你去打发那要饭的吧。”
“您都知道了?”
施月诧异的看向老师傅。
老师傅平静的点点头,“这档子事我见多识广,哎,施杰你是黄连树下弹琵琶——苦中作乐呢。”
施月泪凝于睫。
她一时间感动极了。
老师傅也不和她掰扯,拍一下施月肩膀就进入了屋子。
等再一次出来,一个巨大的曲奇饼干的盒子就交给了她,“这可是我毕生积蓄,里头有钱,有全国通用粮票,你拿去救救急先用。”
施月打开盒子,从里头拿出来二百四十元。
“我要这些就足够了,将来我还给你。”
“不着急,我可是万元户呢。”老师傅看施月接受了自己慷慨的助力,心心里头也乐滋滋的。
也是奇了怪了,寻常时候施月对婆婆和傻根避之唯恐不及,但这俩总是狗皮膏药一样粘着自己。
现在,她准备寻他们,这俩阴魂不散的家伙却不知道在什么鬼地方去了。
施月只能将钱先存起来。
这段时间,她做了不少酱菜,次日准备到黑市去倒腾。
现在,施月发现就算成本价再怎么
高,都可以赚一半儿的差价。
自打施月在黑市倒腾起酱菜后,陆续出现了不少卖酱菜的,大家都声称自己是最正宗的,但实际上都不抗打,也绝对不能和施月出品的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