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先去洗澡吧。”
“你先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那就等等再去吧,我现在也不想动。”
“几点钟了?”
“我不知道。”
“你去客厅看看,顺便帮我倒一杯水过来。”
“为什么要我去?”
“我也想去……腰痛。”
“好吧。”
不知道深夜几点钟,反正除开海浪声和隐隐约约的虫鸣声之外没有别的声音,苏茗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华盛顿拿了一件衣服挡在胸前出门了,不久以后端着水杯回到房间。
“好了,水我拿来了。提督喝吧。”华盛顿把水杯放在苏茗手边的床头桌上面,蹲到地上捡衣服去了。
衣服找到了,裤子也找到了,内衣到哪里去了?地板上面没有,床底下也没有,华盛顿找了一圈,最后在床铺上面找到内衣,原来内衣不知道时候被压在被子下面。
与此同时,苏茗艰难地支起身子坐起来,伸手从床头桌上拿了水杯盘着腿坐在床铺上面喝水,心想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下午吃完早餐和华盛顿一起去电报室,发电报给镇守府报平安,突然收到华盛顿的保密协议,自己当然选择不接受了,一番大义凛然的话怼得华盛顿哑口无言,最后反问了华盛顿一句,居然叫华盛顿抓住了把柄……
他当然可以拒绝,华盛顿还能强迫他不成?所以说还是太年轻了,没有那份定力,英气的大美女往床铺旁边一坐,他立刻就跃跃欲试起来,自己说服自己没必要和华盛顿怄气……
想到这里,苏茗长长叹了一口气,放下空空无也的水杯,重新倒在床铺上。不怪其他人,也不怪华盛顿,就怪自己把握不住。
华盛顿坐在床边,把一头乱糟糟的白色长发全部拨到一边,接着拨到另外一边,好好检查了一下,胸口上肩膀上没有吻痕,脖子上面的吻痕需要照镜子,这个时候眼角的余光看到瘫软的苏茗,说道:“有那么累吗?”
“不管在上面,还是在下面,全部都是我在动,你肯定不累啊。”苏茗嘟嘟囔囔:“我现在相信了,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再来一次,你不动,我动。”华盛顿说。
“谢谢,不了。”苏茗跳了起来,踩着拖鞋出门了,“我洗澡去了。”
一夜无话。
苏茗这一天醒得相当晚,醒过来发现华盛顿靠在床头上面看书,他凑过去看了看,看不出什么名堂。所幸虽然是姐妹,华盛顿不会像是北卡罗来纳那样变大变小,突然给他一个大惊吓,怀疑自己是不是对萝莉出手了。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对萝莉出手就太过分了。
南达科他和北卡罗来纳来了,现在大家一起前往食堂吃早餐。
走在前往食堂的路上。
苏茗突然感觉他的手臂被人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