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课堂上他突然提到科威特让他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就像是,在天幕下撕开了一道亮光。
一旁看书的宋晓丹不明就里,但见到沈建南慎重的样子还是帮他铺开了世界地图。
老版的世界地图。
凝视着被简单铺在墙上的地图,沈建南沉思了良久。
“宝宝,你说咱们我兔是不是开挂了!
”
这是一个谁也听不懂的问题。
宋晓丹也听不懂,她眨了眨眼睛茫然道。
“开挂?什么意思?”
沈建南也不解释,他拿起钢笔在地图上到处画了起来。
欧洲、西比利亚、再到中东、再到非洲。
在钢笔的标注下,除了亚洲、美洲之外全部被圈进了黑色的线条内。
看着墙上的世界地图,沈建南眸子里不断闪烁着异样的色彩。
有些曾经想不通的事情,在处于现在后突然就想通了。
一旁的宋晓丹不敢有任何动静,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很清楚沈建南现在正在高速计算着某些东西,那眼神中不断变化着的色彩就是最好的证据。
良久之后,沈建南放下了手里的钢笔,他轻吁了一口气道。
“好一个驱虎吞羊的捕猎计划,真是天大的手笔啊。
”
“建南,你在说什么?”
“没事。
我在想流氓兔是怎么做到的,简直不可思议嘛。
”
宋晓丹越听越迷糊,她满脸疑惑道。
“什么流氓兔?”
“你看这万鸟朝宗,鹰抓捕猎和兔子扑击中。
这鸟儿就像是被秃鹰猎杀的鸟儿慌不择路,这兔子就像是流氓一样择机反扑。
大势的推动和判断,简直就是挂逼一样。
”
“。。。。。。”
一种不明觉厉的感觉悠然而生。
因为宋晓丹可以听懂沈建南说的每一个字,但却完全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建安,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