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她远去,令人唏嘘!
闫峥看对面的小女人,时而眉眼愉悦,时而又蹙眉叹气,不晓得脑子里琢磨些什么。
“小婶婶,”苗苗悄咪咪凑过去,做贼似地说,“你烧的菜菜美滋滋。”
许思好笑,给她挑了块没刺的鱼肚,“好吃苗苗就多吃点,长高高。”
苗苗夸张地点着脑袋嚼米饭,香迷糊了。
闫峥问,“菜是你烧的?”
味道是有不同,清淡却不寡淡,该有的香味都有,还以为是刘婶换了做法。
许思说,“嗯,我烧的,闫先生口味如何,咸口甜口?或者吃不吃辣?”
既然以后要一起生活,该知道的许思还是要知道。
闫峥说:“不要太甜就行。”
许思说,“好,那我注意。”
这好态度让闫峥没有一点脾气,“刘婶在她会做饭,你忙你的。”
苗苗赶紧说,“不要,要小婶婶做。”
许思笑笑说,“好,我有空就给你做。”
看一大一小才半日就亲密无间,闫峥觉得有些新鲜,别看苗苗小,脑子嘎鬼灵精,在这住了十来天,也没跟他和刘婶亲近起来。
凉风吹进窗,没一会儿饭菜吃得差不多。
闫峥放了筷子也没催,耐心等对面两人吃完才说,“不用收拾,到我屋来一下。”
“哦,好。”
让苗苗自己玩,许思跟去了他屋里。
男人房间交关宽敞整洁,进门左手靠墙放着床,窗边摆着张宽大的红木书桌,背后是大书柜,放满文件两个抽屉上锁。
闫峥把拐杖放到一边坐下,抬眼才想起屋里没有多余的椅子。
许思瞧他是这意思,手捋过裙子在床尾最边缘的位置稍稍坐下,只沾了一点屁股,“闫先生有什么要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