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州华摇头,“她又不是你,不值得我花钱。”
许思莞尔一笑,长睫如蝴蝶振翅晃得彭州华心头颤动,随即朱唇轻启吐出几个字,“你没出钱,那关你屁事!”
“你……”
彭州华被话噎住,牙关咬了咬才开口,“思思以前很乖,嘴巴里没有过骂人的话,但你以在这样,我怎么觉得更让人想要好好教育。”
许思讽笑,“死过一次的人,当然跟以前不一样。”
男人的手抬起靠近她脸,彭州华故作深情,“是我的错,那辰光不该离开,大哥只说让我先观望别掺和,去一趟深市回来再说,我以为只是几日不曾想转眼三月,思思怪我是应当的。”
“若生气,便再打我几下。”
手快要碰上脸颊,许思毫不客气一巴掌拍开,“彭州华,这一套对我没用,有事说事没事我走了。”
彭州华就是个变态,油盐不进,好赖话都不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以为谁都围着他转!
彭州华看她说得是真,无名火直蹿心口,顿时生出恶劣脾性。
大掌捏住那娇小玲珑的肩,重重将人按在门上,圈在身前。
他咬牙切齿,“许思,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又好到哪去,转眼就跟闫峥搞在一起。”
许思蹙眉,“那不是谢心悦对彭先生用情深,花大价钱也要把我嫁出去。”
“别跟我提她。”
彭州华眼神阴冷。
“你看到了,她站哪个位置只要我一句话,你也一样,站在最前还是最后凭我做主,你不是最喜欢跳舞吗?再不乖我就把你换到看不见的地方。”
许思是喜欢跳舞,但这支舞她还不如站在最后,“请便!”
“许思!”没在她脸上看到慌乱,彭州华发了狠,“你信不信就算是上台前一天,我也能把你换下来踢出朝云,你觉得被我踢走的人,哪个舞蹈团还敢收!”
许思眼里终于有了情绪,冷冷瞪着彭州华。
彭家在沪市是有影响力,特别是彭州华大哥,外间传闻就是因为他提议加强与外商的文化交流,锦绣大剧院才得以重新开放演出。
要彭州华有心断了她的路,不是做不出。
许思说,“你就不怕闫家找你们麻烦!”
彭州华享受她的犹豫和慌张,“呵,你未免太高看自己,提亲那天闫家连个人都没去,你觉着他们会给你出风头,闫振兴身边的可是文澜姿,不是闫峥他妈,闫峥又算什么。”
许思紧紧咬着牙,心一点点冷下去。
彭州华看她气红的脸,无比舒心,“到头来,你想要的闫峥根本给不了!”
“呸,”许思扭头,心中倍感无力。
“思思,你想要的只有我能给你,只要你乖,什么都给,”男人言语蛊惑,捏着她手腕重重按在门上。
白皙的皮肤一下几个指印,许思眸光冷下,突然铆足劲膝盖一提,她跳舞多得是巧劲,腿又抬得高,精准、狠狠撞上一团软肉。
彭州华心神全在她身上,等反应过来命根子已经爆开剧烈的疼痛,顿时收手狼狈后退几步。
手紧紧捂住那里,男人嗓子里挤出一声惨叫。
他脸疼得通红,瞠目欲裂疼得牙龈快咬出血花。彭州华自诩绅士形象,饶是如此此刻也只想滚在地上大喊大叫,太疼了,男人这种地方被狠撞,疼得脑子发白。
他抖着手指向许思,俊脸因为疼痛扭曲变形,“你,你竟敢……嘶……”
许思下巴轻抬,欣赏他狼狈丑陋的样子,冷哼说,“你想怎样放马过来,我偏不信沪市由你彭家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