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溪在门口的小榕树下要走不走的,不知在纠结什么。
“怎么了假发,有事儿?”谢声出来。
周溪摸摸脖子,干干笑了笑,有点儿犹豫。
谢声:“说吧,又没外人。”
“啊……那个,声哥我就想问问你现在跟白富美是什么情况啊?”
“你就想问这个?”
“啊。”
谢声满眼不信,周溪见自己一点儿弯弯绕绕直接给洞了穿,只得坦诚:“不是,阿声,我得知道你们现在什么状况,我才能明白该不该告诉你。”
“哟开始长脑子了啊?”谢声一勾假发的脖子,“别啰嗦,快说,桥桥怎么了?”
“是这样的,上个月白富美跟一富二代,哦好像是她哥哥,来你家找你了,但你和封叔都在s市医院里,当然没人”
谢声眼睛亮了亮。桥桥,居然来找他?谢声薄唇不禁微勾,心情轻快愉悦。
“结果张瑶那一伙子人跟了来,跟白富美说……”
听见张瑶这名字,谢声眉头皱了皱想了想,才想起是有这么一号人,大金链子认的妹妹。“她跟桥桥说啥了?”
“她说……”周溪憋得难受,干脆一股脑抖出来,“张瑶不一直喜欢你嫉妒白富美的嘛?她就告诉白富美,说你给大货车撞死了!让她别来找你了!”
“…………”谢声十分无语,脑子一转,“然后,桥桥就信了?”
“是啊!白富美居然就信了!昨天还来找张瑶问你埋在哪儿,说明天上午去给你上坟扫墓呢。不过也不能怪白富美,张瑶那小妮子狡猾得很,骗人骗惯了,很有一手。她招呼了你邻居一起骗白富美,白富美那么单纯,没遇到过几个咱们这种无下限的流氓,听说她哭得很伤心……”
谢声太阳穴突突疼,然后又笑了。桥桥哭了,说明她喜欢他呀!
——啧啧,桥桥这朵养在温室里的花儿啊
——不知道流氓,尤其女流氓的话不能信吗?
陵园的办公室,工作人员对着小姑娘很为难。
“哎呀妹妹啊,不是我不帮你,我们陵园有规定,保护隐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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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一个朋友,无父无母,找不着人问。拜托您,就帮我查一查吧。”沈乔说着,上道地把装了钱的信封放在张a4纸下,递过去,佯装说,“这是他名字。”
一摸到信封,大姐愁眉立刻见笑,瞟了瞟左右同办公室的同事都没注意,把信封往抽屉里一收,慷慨道:“哎呀!哎呀呀,小妹妹真可怜,我就当做个好事,破个例给你找找吧。”
大姐心想,这么会来事儿的女孩儿可真稀罕,边点着鼠标边多看了沈乔几眼,沈乔红着核桃眼、干干地笑笑。有钱人圈子里各种灰色、白色的人情往来多了,沈乔耳濡目染,这方面天资当然极佳。
“小妹妹啊,你来给人扫幕怎么连号都不知道,万一扫错了怎么办?这次回去可要记牢,知道吗?唉我怎么搜不到这个人,你来看看是这个名字不?”
大姐闻到一股淡淡的芳香,抬头见是女孩儿优雅地探身过来。大姐近距离打量沈乔的侧脸和脖子皮肤,细腻白皙得不见一点儿毛孔,还有香香的味道,真是漂亮。
“不对,不是这个升,是歌声的声。”
“哦哦,好重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