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声,他们看着沈政文那落魄的模样,议论纷纷。
“这就是报应啊,虐待原配的子女,现在落得个半身不遂的下场,下半辈子还要在大牢里度过!”
“是啊,做人真得凭良心,不能太恶了。沈政文这辈子作恶多端,现在也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沈政文的眼眶中,终于溢出了悔恨的泪水,那些晶莹的液体,如同他此刻的心情,沉重而又无奈。
京兆府的人面无表情地将他抬走,沈政文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他无法控制自己,某些污秽之物竟从体内排出,落在地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真是恶心透了!”
围观的人们纷纷露出嫌恶的表情,唾骂声此起彼伏,他们曾经仰望的寿宁侯,如今却成了这般模样,生活不能自理,只能任人摆布。
沈清潼推着夜少冥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徐美红的声音却突然响起。
“沈清潼,你给我站住!”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一把利刃,划破了平静的空气。
沈清潼停下脚步,回过头,冷冷地看着徐美红。
“怎么?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徐美红走上前来,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沈清潼,你别忘了那晚的赌约。今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再说一遍!”
呵!
沈清潼的心中泛起一股莫名的笑意,她只觉得这徐美红的行为滑稽至极。
大约是担心自己日后反悔,这女人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次逼迫自己重申那番话。
也难怪她敢如此胆大妄为,将新宅购于自己弟弟的隔壁。
原来,她早已打着如意算盘,指望着她那儿子能一举中得状元,届时便可名正言顺地将自己这栋宅子收入囊中。
这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响,她倒是想得美。
沈清潼双眸微眯,目光如刀,冷冷地射向徐美红。
徐美红浑然不觉自己已成了众矢之的,反而愈发得意地大声嚷嚷起来:“你说过的,倘若我儿子中了状元,你母亲的嫁妆就全部归我们所有,这可是你说的?”
靠!
她何时有过此言?
不过是那厚颜无耻之人信口雌黄罢了。
她轻咳一声,声音不温不火,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
“我所言,不过是假设我那弟弟沈云腾有幸摘得状元之桂冠,你得给我吃屎!”
“哈哈哈!真是笑话!”徐美红嗤之以鼻,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