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长,姜藏月也慢慢觉得这个汪瀚文不是那么令人反感。
时间就像那条静静流淌的小河,不知不觉间,汪瀚文和姜藏月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了。他们现在不仅仅是一起研究酒的品质,还会一起散步、聊天,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
有一天傍晚,天气特别好,天空是那种淡淡的橘黄色,他们俩就坐在酒庄的小院子里,一边品着新酿的葡萄酒,一边聊着天。
“藏月,你觉得这酒怎么样?”汪瀚文问。
姜藏月尝了一口,眼睛一亮,说:“嗯,这次真的很不错,比上次好多了。”
汪瀚文听了,心里美滋滋的,但表面上还是装作很平静的样子,说:“那当然,我可是有秘密武器的。”
姜藏月好奇地问:“哦?什么秘密武器啊?”
汪瀚文故作神秘地笑了笑,说:“不告诉你,以后你就知道了。”
姜藏月假装生气地瞪了他一眼,但心里却是暖暖的。她知道,汪瀚文说的“秘密武器”,应该就是他苦心钻研的一种大土缸。
汪瀚文总是觉得这个酒,问题出在自己买的缸的问题。密封不好,就会导致自己酿的酒味道差了一些。
后来汪瀚文就想到了一个主意,把缸放在泥里,用泥巴,很厚很厚的泥巴烧干了之后,把这些大缸给围住。这样这个缸的密封性,就会好了很多,酒的味道也好了很多。
而且汪瀚文弄了很多木板,用酒泡了之后,做这个酒缸的盖子。
所以这个酒就越来越好了一些。
当然最关键的是,汪瀚文经过这么一折腾,产量也稍微提高,抛开成本,他把价格降低到了一斤一块八毛钱。
汪瀚文酿高粱白的成本是一块二左右,虽然贵了一些,但是他酿的高粱白,度数比较高。
其他人家弄出来的高粱白是三十八度的,汪瀚文弄的五十二度。味道更好。甚至还有好多六十多度,最好的酒是七十二度。
那真是一杯下肚,浑身冒火。
不过庄稼人喝酒图的是什么?图的就是既能喝酒,又能省钱不是。
结果就是这个七十二度的高粱白,直接就把其他酒打的节节败退。
正常人喝二两七十二度的高粱白,立刻就醉了。可是很多人喝三十八度的高粱白,能喝半斤多。
同样的价格,自然是喝二两省钱不是?
于是,汪瀚文的酒就越卖越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