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有一种成为砧板上的一坨肉的错觉。
我想给杰森他们发消息,然后发现我的信号被屏蔽了。
你们倒也不用防我防的这么死。
55、
“真是抱歉,终止符。”爵士向我道歉,但是他丝毫没有任何对我愧疚的表情。
“你指的是半路敲我闷棍还是在基地屏蔽我信号?”我坚信我此时冷着脸,但是一辆车是没有表情的,我的光学拟像也加载不出来。
“如果你是汽车人的话,我们就不用如此谨慎了。”那个金黄色名字叫飞毛腿的汽车人在一旁插话,“你要加入汽车人吗?”
他的光学镜盯着我车头的蝙蝠标志,看起来对它很好奇。
“那还是算了。”在飞毛腿试图触碰那个标志的时候我猛然后退——可能是劲使大了,我一下子撞上了站在我身后的擎天柱的脚后跟。
飞毛腿似乎对我的拒绝并不惊讶,他更担心另一件事:“你的尾翼没事吧?”
是的,刚刚不小心创了擎天柱,他没事,我的尾翼折了。
擎天柱甚至在跟我说抱歉。
哈哈,我可真是坨棉花。
56、
“这种情况真的很少见,你的变形齿轮接近融毁你一点都不知道?”
救护车难以置信地盯着我看,那个表情仿佛在说:嘿,这个病我用你的名字来命名怎么样?
“你这么久变不了形就没觉得不对吗?”
我对此相当无辜:“毕竟我在塞伯坦的时候我就不怎么变形。”
准确来说,自我诞生以来,除了最开始在铁堡资料室工作的时候,其他时间我都是作为一辆车在大街上到处乱窜。
有时候也会被迫变成战机在天上被追得来回乱窜。
看得出来我这种情况很少见了,就连一言不发一直在观察我的警车也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怎么会有塞伯坦人甘愿当一辆车?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