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有点好奇:“黎焰,你在圳州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韩梓俊在圳州遇上黎焰,看似同学情深高兴得不得了,结果散席后就一脸不屑说人家:成绩好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为了生活背井离乡。
黎焰一直知道韩梓俊不是什么好鸟,肯定不会说他什么好话:“我在圳州不是工作,是去看病。”
“看病?你?看什么病啊?”
黎焰抬眸看了她一眼:“想知道?”
“嗯。”秦悦点头,当然想知道啊,应该不是什么传染病的哦?
黎焰笑了,将脸靠过去:“亲我一口就告诉你。”
哪有这样的啊?秦悦一噎,但又真的很想知道他生了什么病,而且……许是被酒精朦胧了双眼的缘故,这个男人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好帅。
神使鬼差的凑过去对着他唇角边蜻蜓点水亲了一下:“可以说了吧!”
小女人这么听话?这轻轻一吻有点撩拨到心弦了,他装作若无其事道:“神经病。”
秦悦不悦的皱眉:“你才神经病,是你让我亲的啊,干嘛骂人?”
黎焰被她的理解能力所折服,哭笑不得无奈道:“对,我有神经病,就是去圳州看神经病的。”
秦悦只当他是不想说真话,故意逗她,没好气翻了个小白眼,不再搭理,拿了手机出来刷刷刷。
家族群里在聊天,她看完消息之后参言了两句,没一会儿,大堂姐秦曦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秦曦比秦悦大三岁,是名律师,姐妹俩聊了好一会儿才挂。
秦悦正奇怪黎焰去哪儿了,就看到他拿了件薄外套上来:“夜里温度低,披上别着凉了。”
这个男人,有时让人觉得捉摸不透难以靠近,但有时候又无微不至,给人一种很有责任感,很有担当的感觉。
秦悦接过外套,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以前对曲吉娜也这么体贴吗?”
黎焰反问:“怎么?你吃醋了?”
“切!”秦悦笑了:“关我什么事啊,我怎么可能吃醋。”
黎焰也笑了,没接话,倒了一杯牛奶放在她跟前:“喝
点这个,晚上好入眠。”
然后端起调好的酒,一口喝下半杯,靠在椅子上,目光悠长的看向远方。
秦悦微微咬了咬侧下唇:“黎焰,你对曲吉娜失望吗?舍不得吗?”
黎焰收回视线:“我表现得很舍不得?”然后点了一支烟。
秦悦摇头,那倒没有很明显。
他又凝眉问:“你很舍不得那个姓季的未婚夫?”
“有失望,但没有舍不得,反而有点庆幸,发现得早。”
黎焰点头:“嗯,我跟你差不多的感觉。”
“可是曲吉娜很喜欢你。”
“嗯,我知道,但我意识到错误后,醒悟了,不能因为对方的喜欢,就委屈自己。没有感情的婚姻不会幸福,所以没能跟我结婚,长远来看,对她而言未必是件坏事。”
秦悦还想说点什么,但都已经把人家睡了,实在是没有立场再装圣母。
黎焰起身:“好了,不管是你那个姓季的前未婚夫,还是曲吉娜,都是过去式了,以后能不提就别提。时间不早了,下去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