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结婚的新闻,或者我的存在应该是个不错的爆点,如果你需要我的配合,说一声就行了,毕竟你也帮过我。”
储钦白活生生给气笑了。
“想得挺周到啊你。”他说。
周声看着他:“这只是假设。”
储钦白右手撑到了周声这边的门框上,开口问他:“知道曝出结婚,你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吗?”储钦白也用不着周声的反应,目光刮过他的脸,脖颈,再回到眼睛
,“你会天天被人跟踪,被人追着骂,遇到一些思想极端的,会给你弄出各种各样的恶作剧,往你身上泼油漆……”
“等真的来了再说。”
周声拿开他的手,打断,进去关门。
陈灯灯见自己老板吃了个不大不小的闭门羹,在后面不小心笑出声。
“你很闲?”储钦白离开门口回转。
陈灯灯踱步跟着他:“储哥,周先生根本就觉得你是在胡说嘛,他又不知道圈内那些事。”
储钦白语气淡漠:“他不是觉得我在胡说,他是根本就不怕。”
居然能想到拿自己当筏子。
一天都听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陈灯灯看着储哥难看的脸,乖乖禁声。
连她这个小助理都察觉到了。
储哥让周先生搬来公寓,虽然有形势所迫的原因,但处理方法无数,他非把人扣下。
这分明就是故意的。
但是周先生那个人吧。
陈灯灯觉得,他明明把一个周氏企业都能处理得井井有条,做事认真负责,待人温和有度。
手段能力样样出色。
但你在他身上看不见任何暧昧的痕迹。
他答应搬过来,不是欲拒还迎,更不是顺水推舟。
他的反应,更多的是因为临时确实找不到房子,东湖那边又不方便回去,所以才来的。
试想任何别的什么人。
不说和储钦白结了婚,就是在他身边工作,和他有过合作的。陈灯灯敢发誓,自己看见暗戳戳想往他身上贴的,不知凡几。
图人、图钱、图名图利,不管为的是什么,总有各自的目的。
但是周先生没有。
陈灯灯还记得他刚到东湖那会儿,储哥态度很差,连带着她都觉得这个周声必然图谋不轨。
但是现在没有人会这么想。
他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证明他是真的想过。
也做好了准备,不惧怕后果。
陈灯灯也不敢多插嘴,只能小心翼翼接着说:“储哥,晚上吃什么?我给你和周先生叫外卖吧。”
储钦白:“晚上自己做。”
陈灯灯夸张地啊了声。
立马道:“好的,那我就先走了,祝你们用餐愉快。对了,你这里没蜡烛,需要我帮忙准备吗?”
储钦白看过去,没说话
陈灯灯结巴:“不是……不是烛光晚餐吗?”
储钦白皱眉:“收起你脑子里的联想,早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