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爱情,他不再相信,父母对彼此的背叛,和对他这个儿子的抛弃,已在他心底划下了一道深深的伤痕。
于他而言。
女人,露水姻缘而已;
朋友,酒肉玩伴罢了。
他其实也想就这么浑浑噩噩,奢靡享受一辈子就算了,但是现实不允许呀。
自己同父异母的几个小兄弟,似乎不甘心让他这么躺着继承父亲的一大笔财产。
三天两头使唤人来找他的不痛快,这还是小事。
背地里还不知道在谋划着什么更加阴毒的手段,来谋夺本属于他的那一部分继承权。
他在大学期间沉迷历史的时候,什么《战国策》、《史记》、《资治通鉴》、《兵书集注》等都早已是烂熟于胸呀。
最后才让他发现近代李宗吾的厚黑学说更符合自己当下情况的需要。
自此他每每看书论史多以李氏学说为基点,评论帝王兴衰事。
什么汉高祖草创事业之初如何隐忍,但凡性命攸关时,脸皮要多厚有多厚;
圣明如唐太宗李世民,发动玄武门之变时要多黑有多黑。
诸如此类,关联及李氏学说,无不切中心意,欢喜非常。
所以毕业之后,他表面隐忍依旧过着香车美女、纸醉金迷、“朴实无华”且枯燥的生活,以此麻痹那几个私生子身份的弟弟。
他自己则私下组建个人势力的团队对自家的集团开始了蚕食行动。
正当一切都开展得很顺利的时候。
就在那又一个醉酒的深夜,
又一次的交通事故,让他不再侥幸,终于离开了那个世界。
于他而言,家产或其他什么的,其实还真的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除了,那早已故去的深爱着他的爷爷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