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他在一起,一分钟都不分开。
但……
好吧。
南桑妥协了。
细软的小手捧起他的脸,很温柔的轻舐两秒他的唇瓣,目光灼灼的保证,“你……等我两天。”
她竖起手,“我会很努力的养好身体。”
说着再亲两下,拍拍他的手,“送我坐下吧。”
景深自制力很强。
克制了那么多年,克制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轻易不会崩盘,而且他也崩不起。
说到底还是那句话。
崩盘后得到和失去的根本不成正比,悬殊差异太大。
但在这,屡屡失控,数次险些越了不能越的线。
不是因为和南桑的单独相处。
是南桑如今像个人事不知的少女般,只是一两个小时便轻易萌动春心后,开始的明晃晃示爱。
一句又一句,眉眼笑意,举动呼吸等等。
都在告诉他,她熟透了,只要你想摘,随时可以摘。她不会抗拒和反抗,哪怕你不讨好,依旧害羞紧张但却心甘情愿。
景深感觉她真的像个脑袋进水的傻子。
短短几个小时,就没有半点戒备的任予任取,说喜欢就喜欢,挂在嘴边并且付诸行动,是真的什么都随便对方。
让景深很想训斥告诉她。
不管是什么人,不相处半年以上,把人品、家室、从前过往等摸的清清楚楚,确定没一个点是伤害。才能收起警觉和戒备。
就算收起了警觉和戒备,也不能把喜欢大喇喇的宣之于口,任予任取,好似怎么对待都可以。
轻易得到的,男人不会珍惜。
他真的想说,揪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的告诉她,让她重复三遍,一字不错才能罢休。
但更想的是……
景深把南桑送去了,放下的瞬间,手覆住脖颈朝他拉。
燥热在不足二十四小时,第无数次升腾而起,几乎快把景深逼到绝路了。
他力气重到极点。
故意的。
想让她闹起来。
但没。
只有抵着他心口的肩膀因为疼瑟缩了下。
姿态还是那样,呼吸也是那样,攥着他的手没变。
在景深松开后,眼神没变,呼吸比他还重,眼底没抗拒,只有窃喜甜蜜和心疼。
她小手探出,很乖很懂事的贴着他的心口往下顺,像他是个孩子,“好了好了,没事了。”
南桑掀眼皮哄他,“再忍一忍,就忍两……”
景深打断,对南桑沉了脸,黯哑的腔调不迷人了,冷的像是呼啸北风袭来,“你能不能闭上嘴!”
景深隐忍到额头青筋和汗水一起在越来越暗的天色里攀爬而出。
他接着冷声说:“别说话、别看我、别理我、别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