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嘴巴就被堵住了。
可能是被阿澜这个样子给刺激到了,这个晚上的洛长天格外的不留情,第二天阿澜都没能从床上爬起来。
芭蕉她们进来伺候的时候,连头都不敢抬。
阿澜羞得整张脸都要烧起来了,任洛长天怎么哄她都不搭理他。
“你下去!”她推他。
可是人没推动,反而是自己“嘶”了一声,这下看洛长天的眼神更加不善了。
“别生气,嗯?”洛长天搂着她,低头亲吻她的耳垂,“下次不会这样了。”
“你骗我,你上次也是这样说的……”阿澜说着说着都要哭了,男人在床上的话根本不能信!
“昨晚是意外,是我的错,脑子不清楚。”洛长天说,“你看你平时受点伤我都会心疼,若是清醒,怎么舍得让你这么难受呢?”
他一边哄,还一边找出药来给她上药。
期间他看似游刃有余,其实身体紧绷得不像样,要不是阿澜还气呼呼地不理他,他恐怕要控制不住把她给吃了。
到底不是他的对手,闹了一早上别扭,阿澜最终还是被他给哄好了,软哒哒地扑在他怀里,要他保证:“下次真的不会这样了?”
洛长天没有一点迟疑,说道:“绝对不会了。”
又陪了阿澜好一会儿,他才起身去宫里。
他一走,阿澜就赶紧将刘安叫过来,“怎么样?没事吧?受伤没有?暴露没有?”
得到让人放心的答案,她才稍稍松了口气,迟疑了下,又问道:“善儿呢?”
刘安说道:“她走了,奴才并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阿澜沉默一阵,“哦。”
她没再问,挥挥手让刘安下去了。
她又弄了张小纸条,绑在阿肥的腿上,让它去找阿钰,想和他见一面。
但是没多久,得到阿钰的回信,说现在不方便。
阿澜有些失望,但见阿钰在后头又说她有事的时候他会出现,失望才少了一些。
让芭蕉扶她坐到窗边去,外面微风吹拂,有花瓣在半空飘飘荡荡,阿澜看着,心情又好了一些。
忽然听到有两个下人在说话,隐约听见一句“国师府”,阿澜突然想起来,今天不就是洛长天定的要抄了国师府的日子吗?
她扭头问芭蕉,芭蕉道:“奴婢也听说了,殿下似乎就是往国师府去了。”
阿澜立即道:“给我收拾一下,我也要去看看。”
芭蕉有些犹豫,“可是太子妃你的身体……”
阿澜有些羞恼地瞪她一眼,好像早上起不来的不是她一样,“我的身体好得很,什么问题呢都没有!”
芭蕉立即识趣地闭嘴,让人进来和她一起给阿澜收拾。
匆匆赶到国师府那边的时候,正遇到禁卫军将国师府的东西都搜出来,堆放在一起。
洛长天就在边上坐镇。
看见阿澜过来,他挥手让身边正和他说着什么的人退下,走到马车面前,有些无奈地将人抱下来,“不是让你好好休息,怎么过来了?”
阿澜眼睛直直盯着那些珍宝,想要找到那面镜子,“早就听说国师府宝贝多得很,我过来看看热闹。”
状似随口问道:“国师府的珍宝都在这里了吗?”
洛长天道:“自然是都在这里了。”
阿澜眼睛就盯得更仔细了,可是看了好半天,眼睛都看花了,也没看到那面镜子。
“在找什么?”洛长天忽然问道。
阿澜心头一跳,面不改色地说道:“没找什么,就随便看看。”
一会儿过后,她忍不住开口:“我听说国师府昨晚遭贼了?”
洛长天看她一眼,眼中似乎闪过笑意,但是阿澜再看,又没有了,像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