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秦钟无论如何,也得将他抓起来,然后打一顿,他将德儿打成什么样,他就得还回来!”
“德儿的打不能白受!”
“……”
妇人哀声不已,擦着眼角越来越多的泪水,老爷……老爷现在怎么突然胆小怕事起来。
宁荣两府有什么好怕的。
那个秦钟有什么好怕的。
担心仕途?
担心前程,难道就不能关心一下德儿,德儿若是出事了,老爷就算更进一步,又能如何?
“……”
“这件事……我意已决!”
“德儿就在房中好好养着吧,希望他能够磨一磨性子,希望接下来有些长进。”
“他先前于我说的谋求文官实缺,我已经在处理了,等他伤势养好了,想来就差不多了。”
“期时,德儿就可好好做事了。”
“秦钟的事情,刚才说了,就算要出气,就算要找回来,也非现在,现在的时间很不太好。”
“等以后……,以后再说!”
“……”
“另外,德儿从凤丫头那里拿来的银子和什么营生,还给凤丫头,像什么样子!”
“咱家现在没有银子了?”
“没有营生了?”
“还去荣国府问凤丫头要?”
“那些都只是外物,王家不缺那些,夫人……要知晓事情轻重。”
“……”
哭哭啼啼。
哀声怨语。
……
王子腾最不耐这样的声音,这件事继续深究下去,继续闹下去,又能有什么好处?
真的要将那个秦钟抓来打一顿?
以什么名义?
他现在是翰林院的翰林编修,真要是被自己这个武官派人抓来,次日……自己就要被科道官一本本的参了。
夫人。
妇人之见,妇人之思。
和夫人在这样继续纠缠下去,一点用都没有,很是摇摇头,自椅子上起身,定下事情脉络。
止于此就行了。
“另外,备两份重礼。”
“宁国府那里,让忋儿去一趟,算是对宁国府秦氏的赔罪,这一点是要做的。”
“宁国府是没人了,宁国府还在,上皇还在,当年受恩宁国府的许多人还在。”
“另外一份重礼,你亲自去荣国府,去见那位老太太,就说教子无方,引出昨儿的事情,前来赔罪!”
“事情……务必要解决。”
“凤丫头!”
“德儿打了凤丫头,还对凤丫头的父兄那样言语,我……,我这个叔叔若是不做些什么,金陵祖地……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