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回来,她就会笑。
那是,幸福的笑。
“你胡说什么!?”徐安隐差点跳起来,红色的毛发也炸开,像是应激的猫,“为什么我见到那个老东西就要笑?”
想了想,她也发现自己似乎说的不对,连忙呸了一下。
“呸!那个老东西有什么值得我笑的。”
“姐…”
“啊?”
“我走了。”
她没有去看徐安隐,而是离开了意识空间。
睁眼,已经在卧室内,对面桌上的镜子照应着黑发的自己。
她又想起了小院里的事。
那是一天晚上。
小竹有问题咨询太傅,太傅便去了小竹的房间。她正跟小耳朵玩,忽然,小耳朵跑到太傅的房间里去了。
“别乱跑啊!”
她叫,追着进了太傅的房间,刚进来,便看见小耳朵钻进了太傅的床底。急躁的她丝毫没有意识到闯入太傅房间这件事,而是急急忙忙的去抓它。
“真是的,小耳朵,你也太淘气了。”
她抱怨着,趴下,伸手去抓小耳朵,但没想到,却抓到了一副画。
那是画她母妃的画。
她看着,有些发懵。
太傅的床底下,有许多这样的画。
第七十六章:睚眦必报
往后的时间,徐安隐联合杨平生慢慢剪除凌烟儿的势力。
问仙宗不下场,凌烟儿无能狂怒,杨平生身为她的政敌自然遭到了她的怀疑。老实说,斗到这个份上,双方基本上都是明牌打了,凌烟儿也知道,自己的魅力已经对杨平生无用了。
他们又谈了两次话,最后一次,杨平生干脆跟她翻脸。
“太后。”
他看着她说:
“权,然后知轻重;度,然后知长短。国家如此之大,太后垂帘听政,怎能了解清楚?年轻人的事,不如就交给年轻人去办吧。”
凌烟儿掩面垂泪:“太傅是要效仿泰国公吗?”
泰国公是大炎王朝历史上的权臣,曾经把持朝堂朝政,说一不二,后来先帝起家,智斗权臣,把他给扳倒。
凌烟儿说这句话,基本上就是扣帽子。
“我已经说了,太后,年轻人的事,就交给年轻人吧,我也老了,朝堂之事,不想多管了。”
“太傅既然都这么说了,我又能说什么?只是感慨,我与太傅,如今竟然走到如此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