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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升带着满脸的不解与遗憾,离开了文成殿。
可是心里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老朱这是什么意思?
自已方才跟胡惟庸已然碰了面,那老小子肯定已经来告过自已黑状。
而自已现在又告了那厮一状。
那照这么说,莫非是老朱想要先冷静一下,然后派出他的鹰犬好好查一查真伪再下定论……
这似乎好像也说得通,可常升又觉得这似乎不太像老朱那风风火火的脾气。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常升觉得自已有必要从侧面了解下情况到底是什么。
而能够给自已提供情报的,兴许只有自已那位和蔼可亲的好姐夫朱标。
就在常升离开之后,朱标就从里间来到了老朱身边。
“你过来瞧瞧,这小子都写了什么。”
老朱牙疼似地吸着气,哭笑不得地点了点那份奏折。
朱标看了半晌之后,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没错,常升写的的确绝大部份都符合自已看到和听到的。
但是有些地方,这小子蔫坏地改了某些言辞。
让人看起来,他是越发地显得可怜与无助,而胡惟庸则更加的面目可憎。
不得不说,常升虽然没有开口陈述,可是这份奏折,绝对也足够诛心的。
“爹,常升这份奏折,倒也与事实并无多少出入。”
作为亲姐夫,朱标当然更喜欢浓眉大眼的二舅子,而不是那个玩弄权术的胡惟庸。
“想必你有许多的疑惑,为何咱不作为。”
看到朱标投来的疑惑目光,老朱嘿嘿一笑,表情显得那样的老谋深算。
“既然这小子能折腾,正好,就让他多折腾折腾。”
“咱倒要看看,那位胡丞相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爹你的意思是,让常二郎继续留在中书省里边,可胡相可不是什么善与之辈。”
老朱嘴角一歪,说不清楚是埋汰还是夸奖地给出了评价。
“怎么,难道你觉得你那二舅子就是任人拿捏的不成?”
“你今日的所见所闻,还看不出来那小子精得跟个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