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娴再睁开眼是被肏醒的。
她意识尚且混沌之时只感觉身体传来异样的酥麻和些微快感,像某种体验感真实的春梦一样,只不过这种舒服被困倦压制着,还远远到不了苏醒的程度。
直到白霍插进去,那种被缓慢抽插着,空虚又填满、周而复始的感觉使得她就着酥麻的微弱余韵从睡梦中醒来。
她明明记得自己是在露台的沙发上睡的,现在却在床上,大概是白霍抱她过来的吧——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液和水汽味道,全裸的胸膛上还挂着一层细密的水珠。
白霍发现孟娴醒了,就俯下身索吻,高大的身体几乎完全将妻子笼罩在身下。
孟娴还没完全清醒,但被这样弄得很爽,虽然不比疾风骤雨一样的性交来的热烈,但也另有一种难言的绵密舒爽,快感慢慢迭加起来,高潮感清晰绵长。
白霍握着孟娴的腰慢慢地肏,喘息低沉轻柔,孟娴很喜欢这个时候的白霍,平日里总是面无表情的脸上潮红一片,薄唇难耐又性感地抿着,眼神也像是受不住快感似的微微迷离起来——只是看他这样,她都能湿的一塌糊涂。
孟娴轻声呻吟,偶尔被顶到敏感处,才会哼哼唧唧地叫两声,白霍心里的爱欲满溢出来,交织着数不清的满足感。
她就在他怀里,用自己脆弱敏感的小穴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这种独一份的占有可以让他可以暂时忘掉出差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难熬恐慌,比任何语言安慰都来的有用。
即使不为这份快感,是为了心里满足,他也喜欢和孟娴做爱。
她得待在他身边一辈子,谁也抢不走。
他只是想想,就兴奋痛快地要射出来了。
湿滑粘腻的蜜穴挤压着肉棒,被不断的进出动作带出源源不断的淫水儿,裹满男人粗大肿胀的阴茎。白霍没忍住哼喘两声,然后一边耸动着,一边低头吻在爱人的眉眼和唇舌。
他的爱太超过了,像密不透风的藤蔓一样缠绕着对方,这样病态的爱恋,如今无法追究溯源,非要说的话——
很早了,大概他们刚结婚的时候,小南楼上上下下就几乎挂满了孟娴和白霍在一起几年所有的照片。有两人一起去旅游的合照,有婚纱照,还有孟娴自己的写真。走廊,客厅,卧室,白霍执着于炫耀他这个妻子,走到哪里,他都带着她。
或许那个时候,他的爱情就已经开始往偏激极端的方向发展了。
他也不想像个疯子一样伤害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果不是被背叛,如果不是……
白霍的喘息陡然粗重凶狠起来,眼神也似乎在瞬息之间变了,动作有些粗鲁,被激的克制不住快速挺腰抽动着,时常一个深顶插到孟娴敏感点,肏得她一个激灵叫出声。
被这样用力的抽插阴穴,男女交媾的水液声和啪啪声不绝于耳,比刚才剧烈得多的酥爽一波一波涌向全身,孟娴期期艾艾地呻吟着,胡乱扭动着不断被顶撞的腰肢,配合着白霍的节奏把腿张得更开,甚至抬腿夹住男人的腰,方便他能肏的更深更重。
像发情期里发狂的野兽,白霍眼眶微红,配上被情潮晕染的脸,他肏得又重又狠。一下,又一下,撞的孟娴整个人不停地往上,夹住白霍劲腰的腿也无力地颤抖起来。
孟娴又泄出来,白霍还远没有要射的意思,还在不知疲倦地插弄着,又腾出手来摸妻子的胸乳——孟娴生的很白,一身媚肉,这对乳鸽也是软的不像话,握在手里浑像奶冻一样从指缝里四溢出来,滑腻而可爱。
他不自觉地一口叼住她的乳头吸吮,像小孩子吃奶似的,用舌头在乳头不住打转,口水把两只娇乳都涂的水亮亮的,好不淫靡。
“啊——别,轻点儿咬……”被他这样上下夹击,孟娴有些受不了,腿心被狂捣猛插就算了,那水儿都顺着交合处流的到处都是,还拉丝滴落到床单上,白霍再吃她的乳头,简直要命了。
白霍同样好不到哪儿去,性器被吸裹的巨大快感即将堆迭到顶峰,他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鸡巴填满心爱女人的阴穴,那外阴都被他用力肏到外翻,穴口鲜红水亮,都已经变成他的形状了。
视觉冲击和生理快感双管齐下,白霍用尽全身力气猛烈冲刺几十下,禁锢一般摁住孟娴的腰,然后死死抵住深处的宫口,长长呻吟着射了出来。
一边射还一边耸着腰,射一股就抽插一下来延长射精快感。孟娴在刚才剧烈的性交中早大大小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现在内壁正敏感,被白霍这样搞,几乎是瞬间又来了感觉,哆嗦着身子抱住白霍,脚趾也紧紧蜷缩起来——
“啊!”
透明的水柱从阴道喷射出来,哗哗啦啦地流了一大片,浇在白霍还没来得及完全抽出的性器和耻毛上。
她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