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被肆意疼爱过的小穴还湿漉漉的,泥泞到直往下滴水儿,如今和傅岑可怕狰狞的性器之间,也几乎是毫厘之隔。傅岑垂眼,视线落在孟娴的两腿之间,似乎低低地吸了口凉气,下一秒,他双手托起她的屁股,阴茎对准花穴——
就着孟娴之前流出来的那些淫水儿,他很轻松就用肉棒推开了穴口,然后一寸寸地磨着穴肉插了进去。
“啊……”孟娴的呻吟声绵密而低微,浑身的重量都落在身下的傅岑和身后的程锴身上。程锴尽职尽责地搂着她的上半身,使她不至于向后倒下,还能低头迫她仰起脖颈和他接吻,一举两得。
不止双手用力,傅岑还耸动着胯间顶肏,才进出没几下,就感觉到穴里又流出了新鲜的、粘稠的淫水儿。刚刚才休息没多久的小穴再度被撑开到极致,肉棒把里面填的满满的,激烈地搅动着,时而带出一些透明的淫液,滴落在胡乱纠缠的阴毛上,交合处狼狈又灼热。
比起程锴,傅岑操的并不算特别用力,也可能是照顾孟娴刚结束上一场性事没多久,但其实也好不到哪儿去,因为他入的深——这个姿势受重力影响,他恶劣地松松手,孟娴便不由自主地被他顶进花心深处了。
傅岑的喘息声很好听,人前总是温文尔雅的男人少有地在脸上暴露出肮脏炽热的性欲,声音压的低低的,带一丝丝撩人的磁性。
阴唇紧贴着肉棒,在不间断的进出抽送中被磨到微微红肿外翻,却还是不知廉耻地蠕动着穴肉,迎合吞吐这些深深浅浅的抽插。
孟娴在这样轮番的性爱中久违地有了种身不由己的错觉,并强烈地意识到,他们不是在闹着玩儿,是来真的,他们要轮流插入她敏感脆弱的小穴,直到把她彻底肏坏。
孟娴于是无意识地呜咽起来,不是哭泣,而是被极致的恐惧和快感杂糅出来的微妙腔调,又因为嘴唇被程锴堵着深吻,便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傅岑好像能读懂孟娴在想什么,他一边不停地顶肏着,一边直起上半身去抚摸她上下晃动的乳波,同时贴着她的脸安慰道:“……没事的,别怕……嗯、很快就好了……”
说着这样温柔的话,他身下却重重地肏弄着,毫不留情,即便好几次他都顶开了最深处软嫩的宫口。
停不下来,好像只有不停地挺腰抽插,才能继续活下去一般疯狂的性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孟娴在阵阵天旋地转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醒过来,明明已经睁开了眼睛,她眼前还是一片漆黑。
孟娴下意识动了动身体,这才感受到下体还很酸胀,被一根粗长的、硬硬的肉棍塞的满满的。她一动,那根东西便也跟着她抽送了一下。
“啊……”她后知后觉,哑着嗓子喘了一声,眼前还是什么也看不见,好像覆上了什么东西,有些微凉的、像是领带上那种布料的触感。
“……醒了?”她听到熟悉的、低沉的一声,是傅岑。
有吻落在她颈窝里,舔吮的声音听得人心里发痒——失去了视觉,孟娴的听觉和感觉便格外清晰起来。
她抬抬手,却发现自己的双手都被人握住了,抓得紧紧地,让她无法动弹。
“别闹了,嗯、还没……结束吗?”孟娴开口问了,理智回笼后心里浮起一丝丝羞耻感,裸露在外的皮肤迅速铺上了一层好看的薄红。
“……傅信这两天不回家,所以我刚才说服了傅岑,你们今晚都留在这儿过夜。”程锴的声音,听起来离她很近。
他甚至低低地笑了一声,尾音带一丝诱哄的味道:“……陪我们玩儿个猜谜游戏吧?猜出来的话,今晚就放过你。”他这话几乎是贴着她耳朵说的,孟娴能感觉到他湿热的呼吸。
“猜、猜什么?”她寒毛直竖,瞬间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下一秒,那根没有完全抽出去的肉茎便深深地捅了进去,孟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顶的浑身猛地绷紧,伴随着低低的一声惊叫而蜷缩起了脚趾。
抽插交媾的水声缓慢而磨人地响起来,程锴轻咬她耳垂一下:“……猜猜,现在插进去的是谁?”
夜还很长。
游戏也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