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长久的沉默。
禁忌主双手攥紧柔软的被褥,几个字卡在喉咙千斤重,怎么都说不出口。
在她张口准备说话的前一刻,她听见枕边人问:“。。。殿下要不要试一试?”
话音刚落,二十七才感觉到脸上蔓延的滚烫。
他早不是乳臭未干的少年,于情爱之事虽不算一窍不通,但也只是浅尝辄止,仅仅尝到表面上覆着的一层糖霜,已然心猿意马。
“啊,”禁忌主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她感受到二十七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低头向她压下来。
两瓣柔软贴在她唇上。禁忌主呼吸一滞,想出声又怕惊到外头的侍从,
对方只是贴着她,似乎花了很多时间才想起接吻是需要深入的,他的舌尖撬开她的唇瓣,向内探寻。
这种感觉很奇妙。
禁忌主闭紧双眼不敢睁开,攥着被褥的手改成拥住二十七。
但是她能在混沌中清晰地意识到,令她脸红心跳的大部分原因不是因为这个新奇的吻,而是她和心上人超乎所有人的亲近。
听说。。。。。。同房时比这更亲近。
她一张脸涨得通红,无法想象也暂时无法接受两个人脱光了衣服,一如初生的婴儿般一丝不挂,紧紧拥住一起的模样。
一吻毕,二十七松开她,落了个吻在她的下颌,没有再往下。
他翻身睡到外侧,亵衣下的身体出了细细的汗,无一不在昭示着他内心的心猿意马。
差一点过火了。
如果理智的临界值再高一点,他的吻就会落到禁忌主的脖颈间,再一路往下,一发不可收拾。
禁忌主听着他压抑的喘气声,她拉拢被褥捂好自己的身子,转身背对着二十七。
她把半张脸捂在被褥里,隐隐约约觉得少了点什么,又对这个缺席的下一步感受到害怕。
胸腔内的心跳声越跳越快,禁忌主闭上眼,数着心跳声睡觉。
直到后来,他们有过真正的夫妻之亲,她才知道那夜的感觉叫做擦枪走火。
生米煮成熟饭的那一天来得不算晚,毕竟两个年轻人火气正旺,犹如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前提是,如果年纪差点和道祖肩并肩的二十七算得上年轻人的话。
彼时的二十七全然不在乎自己那个冤种同事忙得有多焦头烂额,因为太初上神身死,太易上神不得不多做一份工作。
他眼里只有禁忌主,二十七的手指落在她光裸的小腿上,向上轻轻滑动,最后落到了她纤细的腰肢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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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他问。
外头还是白日,他们两个关紧了门窗,偌大的殿内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