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他们这群富家子弟从小就被耳提面命过了,绝不可以发生金汤匙精液外泄事故,以免尊贵的血脉遭到污染。
她是女孩子,所以从来没人跟她说过不可以随便把别人精子拿走这种事,只会嘱托她不要让人搞大肚子丢了家里的面子。
她每次想到她爸都会觉得想笑,但看着面前认认真真的男孩子,又觉得有一些男人也还是挺顺眼的。
于是没等对方回来,就鬼迷心窍主动爬过去跟他接吻。
最开始是轻轻地琢吻,但对方显然很快就不满足于这种单纯过头的吻法,开始一点一点撬开她的唇齿。
舌头舔过上颚,带来的是酸痒,舔过她的味蕾,带来的是酥麻。她浑身都软掉,柔若无骨攀附在他身上,手按住的地方恰是腹肌的方位。
没忍住抓了一下。
硬的,有一点点弹性,但还是很坚硬,不是很好摸。
她这样下了评价。
没注意到对面的男生因为她一个刺激小腹的动作而红透的耳朵。
他的阴茎也更挺立了一点,堪堪擦过她的衣袖,差一点就要碰到了。
两个人对坐着吻了一会,总归有点不太过瘾,于是林行野让柳若面对他躺下,双方的浴袍都被扔到一边。
他的双臂撑在她身体两边,有一半的重量都卸在她身上,一边与她湿吻一边用手指为她作着扩张。
看她适应良好,就把手抽出来给她看她晶亮的淫液。
下面换成了阴茎深深浅浅地摩擦着她的外阴。
柳若不想看自己那些证明自己淫荡的液体,闭眼嘤咛了几声,撒着娇舔了舔他的虎牙。
因为前戏做得很好,她的下体已经太过湿润滑腻,有好几下柳若都觉得他的龟头险些擦过了小穴的入口。
“我可以进去吗?”
又来了。他每次都这样,看似是把选择权交给了她,整个人却像是赖皮一样把她箍在里面,并没有给她留什么退路。
所幸柳若也乐得为他降低一点负罪感。
刚刚被舌头舔弄过的地方泛着空虚的痒意,她向上蹭了蹭他,杏眼微眯,与浓睫相接的眼尾变作拉长的勾子。
她把刚刚因要和她对话而稍稍起身平视着她的男生拉下来,从嘴角一下一下吻到他滚烫的耳朵:
“我说过了,是我想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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