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侍寝了三年,身子毁了,终究抵不过一个好身子来的快,来的好。仗着皇上的宠爱,没个几次就能怀上倒显得我这么无能……”
嘉秀焦急的看着婉贵妃,极力的想着安抚之词,道:“娘娘,您别伤心,一定有什么办法能够有笑的,今日宫外又送来一些保胎的方子,你在试试……”
“还试什么?眼看着那夙妃那个贱人,已经捷足先登了,就算我再怀上孩子,那也不过是多加一喜罢了,你是没瞧见刚才皇上在意的那个劲。”
“娘娘,您别灰心啊,这后宫里可是您和龙后的后宫,你不发话让她怀让她生,她怎么能生的下来?”
婉贵妃瞧着嘉秀说得这句话甚至令她高兴,真是她眉眼一笑道:“说得倒是真的,没有我的发话,我不让生,这个孩子就得憋死在肚子里都生不下来。”
“是啊,娘娘,收拾孟洄那个贱人,办法有的是。”
嘉秀笑着看了一样婉贵妃,婉贵妃深吸一口气,跟着嫔妃们去了孟洄的钟壹宫。
钟壹宫内,
张炎已经坐在床边为婉贵妃把脉,片刻之后他推着走出床榻边对着段景延和一众嫔妃道:“回皇上,夙妃确是怀了龙胎,收到些冲撞不过好在稳定下来,也是无碍。”
段景延神情阴寒着,他在刚才已经听了不少贤妃的是是非非,于是他狠狠的一拍桌子道:“贤妃,你背后搬弄是非,作践姜昭仪,人前有欺辱夙妃,真是胆大包天。”
夙妃一听段景延真的动了怒火,顿时身子就跪了下去,祈求着:“皇上,臣妾也不知夙妃有孕啊,臣妾也是无辜的,皇上不要听那些烂嚼口舌人的嗦摆。臣妾……”
“拖出去!赏赐三尺白绫。”
段景延一挥手,顿时身后的几个太监就上手抓了贤妃的衣裳,将她拖了出去,还伴随着贤妃的惨叫声。
此时,段景延也很是不耐烦的站起身子,对着张炎道:“好好给夙妃调养身子。”
于是他甩了下摆,就往殿外走去,这一转身,就看见姜瑶就站在他的身边,他欲言又止着,瞧着姜瑶的眼眸里,满是暗淡毫无光彩。
他没有发一言的走了出去,她刚想走出去,婉贵妃就走进来,摇着腰肢道:“从宫门外就听见了贤妃的惨叫声,想来还是有二个子嗣能令皇上动心。”
婉贵妃走到寝榻旁,看着孟洄苍白的脸色,她眉眼弯笑着细细的打量着,眼神还看向了姜瑶,只见她嘴角一笑,身后就将那个金枝海棠发簪拔了下来。
“呦,怎么在你这啊。这不是我一年前在帝上忌日那天,为帝上亲手所做?皇上说她很喜欢,说以后有机会亲手送给帝上的,竟然到了你手里,想来你夙妃真是有福气的很……”
婉贵妃一语双关的话语,令姜瑶心里万分的悲戚,她以为那金枝海棠是段景延为他所做,竟然没有想到是出自婉贵妃,她的心里像是戳了一个窟窿。
缓缓的留着鲜血,她身子一转往外走去,默默无声着,刚走进庭院内眼泪就已经止不住的落下来,她托着沉重的身子,浑浑噩噩的往后宫里内。
耳边满身梦桃的安慰声音,她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镜圆宫,手抚摸在红色的宫门上,金色的柳丁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着。
那之后的今日,姜瑶每日在春华殿内整日饮酒,醉生梦死的过着日子,不知白日不知黑夜。
突然间有一日,兰芝跑了过来,哭的眼睛红肿着道:“姜昭仪,求求您救救我们娘娘吧,娘娘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