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还能见他一面。。。。。。。。。
“啊!!!”
时谨言的尖叫声划破夜空。
顾池池彻底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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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是被刺鼻的消毒水味儿唤醒。
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墙壁。
她躺在病床上,手背插着输液管。
顾池池眨了眨眼,视线聚焦,发现时谨言坐在床头,握住她的另一只手,脸上还沾着未擦拭干净的泪痕。
“阿言。。。。。。”她低声唤着他的名字。
“我在,我在,池池,你醒了。”时谨言抬起头,露出欣喜的神情,伸手抚摸着顾池池苍白的面颊,“还难受吗?”
时谨言的指腹轻轻摩挲着顾池池细嫩的肌肤,像捧着稀世珍宝。
“我睡了很久吗?”顾池池问。
“三天。”时谨言说。
顾池池惊讶,她竟然睡了那么久,她还以为只睡了一小会儿。
她又问:“江子渊呢?抓住了吗?”
时谨言摇头,眼里闪过一丝哀伤:“你放心,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他。你好好休息,医生说了,还好那是一片松软的土地,要是换成柏油马路,恐怕后果。。。。。。。现下只是腿断了,打上石膏好好修养几个月就没事了。你别担心。”
顾池池颔首,惨白的脸上露出笑来:“我还以为,我要死了。本想跟你说句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说。”时谨言揉揉她的脑袋,眼眸温柔,“你刚醒来,别说太多话,休息。”
时谨言扶着顾池池躺下,盖好被子。
他俯下身子,贴近她的耳畔,用磁性温柔的嗓音安慰她:“没事了,池池,不要害怕,你会没事的。江麦还在外面,我跟他交代一下工作,然后专心陪你。”
顾池池颔首。
时瑾言走出病房,透过玻璃望向外面,神情凝重,眉头皱紧,眼里布满了血丝。
“江子渊,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他攥紧拳头,狠狠砸在墙壁上。
“砰”的一声,他的手背渗出了鲜血。
他痛得直抽气,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老板,您的手……”江麦担忧的看着他。
他一直等在门外。
“我没事。这件事不要张扬。”他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