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雁菱的回答有些有气无力。
女子神色复杂的看着捧着相框的“晏玲玲”,抬手指了指身后的门:“你的房间……是这里啊。”
“我……那个,我……”
露馅了?
糟糕,我忘记谨慎了。
不该凭着该死的既视感做事的。
怎么忘了……
焦虑和烦躁涌上心头,杭雁菱放下相框,虚弱的笑了笑。
“不好意思啊,妈。”
“……你叫我什么?”
“怎么了?”
“玲玲,你到底怎么了?玲玲??从今天回来你就怪怪的。”
“我有点……头痛。”
杭雁菱轻轻放下了相框。
解释,想办法,找借口,圆过去。
这对我来说并不难。
扯谎而已,对眼前的女人扯个慌而已。
快想啊,快想啊……
动动脑子啊……
我……
奇怪……
我怎么……
——————————————————————
“唔,呃……”
等杭雁菱再度醒转过来时,身上盖着一袭白色的被单。
刺鼻的味道。
啊,是消毒水的味道。
这里是……
医院么?
在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之后,疲惫的杭雁菱已经没有精力去进一步思考自己是怎么知道“消毒水”这个名词的了。
她晃动了一下手臂,一阵刺痛从手臂上传了过来。
一根透明的管子通过针头连接着自己的手臂,上头悬挂着一个瓶子。
杭雁菱也认得那个东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