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薄言说完,便一把牵起顾南烟的手,紧紧握在手心。
随即俩人便跟着黑衣人上楼了。
沈薄言的保镖则将一张房卡交给顾南诚,“顾先生,房已经开好了,您去休息吧。”
顾南诚接过房卡,没说话,而是目送着沈薄言顾南烟离开。
直到两人消失在电梯间,他握着房卡的手,微微收紧。
进入电梯顾南烟便小声朝沈薄言问:“到底是什么人啊?”
“这个人,可能是陆婉的亲生父亲。”沈薄言没有刻意回避这些保镖,嗓音却也压低了几分。
“什么?”顾南烟声音下意识高了一些分贝。
婉婉的父亲?
他们要去见婉婉的父亲?
那不是一家人么,场面搞得这么严肃做什么?
不对,陆婉的亲生父亲,是什么身份?
电梯很快停在了酒店的中层。
黑衣男人带着沈薄言和顾南烟,来到一间房门前。
他抬手敲了几下门,房门被里面的一个黑衣男人打开。
紧接着两人都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沈薄言和顾南烟一起进门,两人的保镖也留在了门外。
套房内,所有灯都开着,一片明亮。
客厅里,坐着一个年近五十的男人,穿着一身棕色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脸上即便有了岁月的痕迹,也可以看出年轻时,绝对也是个风采卓越的人。
顾南烟环顾一眼四周,偌大的套房内,竟然只留了他一人,所有保镖都出去了。
“坐吧。”
他手里拿着一串佛珠,看到两人,面容还算和蔼,平静的嗓音里也听不出喜怒。
沈薄言牵着顾南烟的手,在男人对面坐下。
男人视线落到顾南烟身上,“这位,便是你想叫我救的人?”
“嗯。”沈薄言面容还是那样冷酷。
“我出手晚了,是萧景深救了她。”
男人说罢,端起茶几上泡好的热茶,喝了一口。
喝完又看着两人问,“二位,喝点吗?”
“茶就不喝了,齐先生既然叫我们过来,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出门在外,若非十分熟悉的人,又怎么会碰对方准备的茶水。
“你说我有个女儿,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齐云飞倒也没绕弯子,冷笑了一下,放下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