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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深夏雨雪花颜羞尽(第1页)

他不记得是怎么褪下衣衫,兴许是怜姑娘替他除去,回过神时,浑身已剥得赤条条的,搂着朝思暮想的伊人,紧紧交缠,再无一丝罅隙。

怜清浅的身子滚烫如火,不惟雪靥浮露两朵彤云,胸口、腰臀等也随情欲高涨染上片片樱红,令人爱不忍释,怎么抚摸、掐握、揉捏、啃吻,都难以餍足。

她的腰肢不仅纤细,还薄得不可思议,苗条的细腰连着雪臀,平削的小腹直没入腿心子里,线条滑润,无有余赘,宛若一只精雕细琢的玉匙柄;明明胸肋浮凸,肩背仿佛只贴上一层薄薄的肌肤,几可透光,抱起来却不觉冷硬,若甘脂欲融,细到微微黏手,又蓬松如棉花,触感妙不可言。

那两只椒乳更是绵到了极处,乍看不甚丰盈,胜在浑圆精致。奚无筌单掌托著乳房下缘一推,却捏得满掌细软,直欲溢出指缝;略一松开,乳房又弹颤开来,恢复原本腹圆尖翘、宛若椒实的诱人形状。

以她幼女般的体态,双乳竟有这等圆润手感,衬与酥滑雪肌,奚无筌搂住便不肯放,脑子热烘烘的无法思考,似婴孩索乳,一径低头衔她香软的唇瓣,吮得无比陶然,又湿又热。

怜清浅已非初经人事的处子,一面报以热情的丁香小舌,细长藕臂边往他身下探索,握住男儿的滚烫粗长,轻轻捋著,肉杵在指掌间一跳一跳,硬到难以想像的程度。奚无筌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快感,腹肌虬贲如球,泄意遽涌便欲喷薄,连开口唤停的余裕也无,只能仰头吐著粗息。

蓦地根部一紧,敏感的杵身传来一阵刺痛,却是怜清浅用力掐握,尖尖指甲刺进肉里,虽未破皮,已疼得他冷汗直流,即将冲上马眼的浓精一阻,莫说是男儿精华,连充鼓肉棒的血流都被截在前半部,鸡蛋大小的肉菇绷出滑亮的深艳酱紫,分外狰狞。

青年呲牙抽搐,就快无法区分疼痛和快美了,悬崖勒马的感觉令他松了口气,却不知自己避过了什么,不觉茫然。

“筌郎,不许你这样出来……”女郎吐气如兰,轻促迷离的气声听得他益发昂扬,热血几乎要冲破玉手掐阻,一股脑儿贯入怒龙。“你得给我。全部……全在里头,才算要了我。我的身子更好……更舒服……不是只有这样的。”轻轻拧了他一把。

奚无筌吃痛,忍不住“呜”的一声,却被她推倒在榻上。

怜清浅抬起修长玉腿,跨上他的腰,食中二指分开湿漉外阴,露出鲜红欲滴的花唇与小巧肉洞,噙著男儿胀大的肉菇,徐徐坐落。奚无筌只觉阳物像被硬塞进一只极不合身的窄管,明明油润已极,管内诸多绉褶却被大得过份的肉棒撑挤开来,能一一感受蜜膣的凹凸弯绕;直到怜清浅颤抖著坐到了底,两人才齐齐仰头,吐了一口悠断长气。

怜姑娘果然没有骗他。

她身子里的美好,敷粉般的纤纤指触根本比不上,光是这样坐在他身上,男儿已觉肉棒被里入一层又一层的滚融油膏,膏脂中埋著无数大小不一的颗粒状异物,有的细如纤茸,有的韧似棱凸,膣管不受女郎自制地一掐一搐,美得他魂飞天外,消淡的泄意迅速复苏。

他一手一个,握住怜清浅小巧却充满肉感的椒乳,将两只对剖的玉球,捏成肥嫩嫩的水润笋尖,享受那细绵的乳质,心中感动:“怜姑……浅……浅儿……”脑袋热烘烘的,既是羞赧,又欢喜得像要爆炸也似,仿佛此生再无憾恨,便教他立时便死去,也没有别的话。

怜清浅被他握住敏感的双乳,呜咽一声,缩颈闭眼,似有些难以承受,原本脸蛋胸口均浮露彤云,这下连被捉的玉乳也透出酥红,膣里油润如泥,交合处液感涌溢,可见动情。

听爱郎亲昵叫唤,怜清浅捂著乳上肆意轻薄的魔掌,却伸出玉笋般的指尖轻摁他唇上,朦胧如雾的星眸一凝,咬唇低道:“叫我深雪。这个小名,我娘只在哄我睡觉时才唤,绝不在人前说,连……连那畜生也不知道。我的名儿给他喊脏了,我不欢喜。

“筌郎,你是世上第二个知道‘深雪’这个名字的人,我……我不打算再让别人这样叫我。你一定要活着回来,明不明白?”嘴角微扬,勉强挤出一抹笑,失载的泪水终于溢出眼眶;即便如此,仍是美得不可思议。

奚无筌胸口满胀,一句话也说不出,用力点头,本想起身吻她,怜清浅却像读透了他的心思,早一步俯身就口,秀发垂落他胸口颈间,不知名的香味混著蜜膣的气息,将他深深拘锁进情欲之中。

青年箍束著伊人薄腰,双手拇指不到两寸便要抵合,触手之处柔若无骨,又有着稍掐即复的弹性。正欲挺耸,怜清浅却径自扭起柳腰,点浪扬波,玉乳晃荡,扁窄的俏臀宛若香甜熟透的杏脯,在他腹间前前后后扭颤著小小波形,喘息间交杂几声娇吟,极之动人心魄。

“啊……啊……好大……筌郎好硬……啊……”

“深、深雪!唔、唔……不成……不成了……这样不行……唔……雪、雪……别……呼、呼、呼……唔……”他像要把伊人推落似的拱起下腹,牢牢箍住灵动的柳腰不让驰骋,惊觉自己全想错了——钢片般的柔韧薄腰固然销魂,却非他难以撑持的关键。

即使扭腰的动作受阻,鱆壶似的吸啜力道仍持续增强。奚无筌意识到心爱的女郎竟有足以魅杀男子的希罕名器,明白大势已去,仗着蛮力将她一把翻过,按在榻上猛力抽插,插得女郎哀声浪叫,两条细腿昂起,玉趾蜷曲,整个人绷成一把雪润纤薄的玉弓。

“啊……好硬!快些……快些!还要……还要!啊啊啊啊啊————!”

拔尖的娇吟蓦地中断,紧得不能再紧的膣里居然还能一缩,让他产生“被生生剐下一圈血肉”的错觉,仿佛所剔随喷薄而出的浓精,全被女郎吞进玉宫。他射得无比酸爽,然而蜜膣的抽搐仍未歇止,像是报复男儿的粗暴蹂躏,一掐一挤地持续吞吃啃咬,肉棒转眼便麻到失去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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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无筌趴在她的粉颈间喘著粗息,鼻尖磨著汗湿的雪肌,发香、汗潮,淫水的微刺轻羶,混著肌肤的香泽钻进鼻孔,除了满足和虚脱,不知为何,还有一种极其悍猛的盎然生气,令这一贯淡薄自视、可有可无的隐逸青年,产生了极强烈的生之眷恋。他从未如此刻般感觉自己活着,而且一点也不想死。

(深雪……我的深雪儿,这……就是你想对我说的么?)亲吻著伊人颈侧,他连起身追索唇瓣的气力也挤不出,恐压坏了她,翻身躺在她臂侧,覆额喘息;半软阳物拔出小穴的瞬间,迸出“剥”的一声轻响,旋即涌出浓浓的膣蜜与精水。余光瞥见肉棒里满了稠浆,气味鲜烈,只不知是磨成乳状的淫蜜,抑或残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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