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安装完家畜套装后,已经过去了六天时间。还是在原来订的那间旅店房间里,尤妮丝来回地在卧房里渡着步,抱怨着:“真急死了啊!这个破地方!往返主城的旅行船竟然两个礼拜才一班。要命的是在五天前就有一艘飞艇刚刚驶离。可恶,都是你哭哭闹闹的害我耽误了行程。你知道规矩的,快动起来!嗝儿~”
尤妮丝醉的不轻,她的致命缺点今天终于暴露出来了,酗酒!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尤妮丝是很可怕的,如果不从,我受的伤会更加严重。
“贱畜明白了,请主人别生气了,贱畜这就照做……”我有些蹒跚地迈起步子,转了个身,忍着膀胱里的痛苦弯下腰,双手撑住地板,等待着一轮暴力的虐待。
醉眼朦胧的尤妮丝一手拿着空荡荡的酒瓶,一手持鞭。“嗝儿!”酒气熏熏的她扔掉酒瓶,一脚粗暴地抵住我的大屁股,用食指勾住扩肛珠的上的扣环,死命往外拔着。
虽然屁股烙印的伤已经康复了,只留下来难看的触目惊心的深深凹痕,但是经她这样肆意践踏,还是旧伤复发了,开始疼起来。我现在只能忍着两处疼痛,轻轻哼着,不敢去招惹尤妮丝,醉酒状态的她什么都做的出来。
啵的一下,第一颗扩肛珠被野蛮地拔出来了,同时还把一小节肛管给带出体外。尤妮丝没有塞回我体内,而是继续地拔着扩肛球,当三颗撑满我肛洞的球被全部取出时,我体外已经吊着好长一段松弛的鲜血淋漓的肛管了。尤妮丝面带笑意地看着我脱出的肛门,随即换了明显比之前更大的扩肛珠塞进我体内。她没有使用润滑剂,就这样用力踹进我体内,脱出的肛管随着第一颗球的进入而跟着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我的肛门火辣辣的,胀的十分难受。尤妮丝就用脚将三颗珠子直接踹进了我屁屄之中,而且这一次更加的深入,肛门口变成了一个很大的豁口。我双眼迷离地盯着流过来的血液,喘着微弱的气息,一句怨言也没有敢说出来,只是顺从地跪趴着。这时候,一阵剧痛从肛缝那里传来,这股火辣辣的激痛比起肛门的要强烈数倍,我忍不住惨叫了一声。我赶忙用脑袋撑住地面,腾出双手把屁股扒开。手能清楚的摸到屁股上参差不齐的坑凹,屁股的肉好丰满啊,要是没有这个烙印,摸起来一定会很舒服。不过我很快就没有这种闲功夫去胡思乱想了。
尤妮丝手持鞭子往我敏感的肛洞部位抽打着,但是醉酒的她精准度不够,老是打偏。偶尔命中红心的那一下,痛的让我不自主的抽搐了一下,浑身剧烈颤抖,差点没有力量扒开屁股。“你越是叫,我打的就越凶,哈哈哈。”啪!啪!尤妮丝已经接近疯狂了,一鞭接一鞭不停的抽打我,让我疼的死去活来。
我叫的声音都有些嘶哑了,最后无力地倒在地板上,身体一抽一抽的。肛门口那里肿的跟个香肠一样,把洞口都给覆盖住了。
尤妮丝漫不经心地晃动着皮鞭,“起来,嗝儿,我还没打够呢!”
正当我爬起来扒开屁股,准备承受第二轮鞭笞时,房门被敲响,房东生气的在外面大声吼着,“大半夜的,再吵就把你们两个都轰出去!”尤妮丝不削地瞥了门口一眼,对我说道:“听到没有,不许叫出声,不然我今晚把你关在门外!”这样我不就可以逃跑了吗??但是我实在没有这个勇气。
“可是,好痛啊!”我上气不接下气,手指颤抖得快无力扒开屁股,“贱畜会忍不住叫出声的,要不……主人把我嘴巴塞起来,再,再打吧!”
尤妮丝貌似在思索着,但她这个状态也只是在装模作样罢了。“嗝儿,你不叫出来,打着也没劲!”她看着肿胀得老大的肛门洞,“就到这里!来给你大屁股装饰下!”她没有理会我的哀求与悲吟,就这样把四个金光闪闪的环穿刺在了我红肿的肛肉上,没有上麻醉药,也没有给我止血,就这样任由鲜血直流。
咕咕咕,尤妮丝又灌了一口酒,“试试看,手指穿过四个环,把屁股洞扒开。”
我有气无力地回答道:“是,主人……”这四个肛门环的内径刚好能通过手指,我忍着剧痛,双手一拉,将一片狼藉的肛门拉开,能从里面看到巨大的扩肛球。
“嗯,嗯,不错,风景很优美!”尤妮丝莫名其妙地形容着,然后她灌下一大口酒,一口全喷在我肛门上。看我被刺激的扭来扭去,尤妮丝哈哈大笑着,“好像泥鳅一样!这样就给你消毒过了!嗝儿!”
“主人,可以休息了吗?贱畜的手都酸了呀!”
“手?尤妮丝想起来了,”对了,你刺伤我的事,还没有完啊!该怎么惩罚你呢,嗯……我要好好地、仔细地、认真地、想想!“我满头都是冷汗,“可是,主人不是已经惩罚过贱畜了吗?贱畜到现在都还没适应这双鞋子呢,永远都要用这么高的鞋跟踮着脚走路,而且每走一步脚底都会产生剧痛。”
“那,那个不算的……”
“还有趁昏迷时在我眼睛纹上的这些色彩,嗯……不过还蛮好看的,这个就算了。”我照过镜子,尤妮丝的技术真的不错,纹上去的眼妆很漂亮,虽然浓了一点点,但整体效果很棒,显得很有魅力。我继续指控着尤妮丝,“主人你剃光了贱畜的头发,而且让它永远也无法再长出来了!这个怎么算!
“嗯……这个不算,是心血来潮而已。再说了,嗝儿。唔……我好像有点喝多了。”
哼,你早就烂醉如泥了!
当初眼睛纱布被揭开后,我完全接受不了没有头发的难看模样,其他都可以接受,唯独这个不行。我又是绝食,又是哭闹,还威胁着要自杀。尤妮丝打也打过,骂也骂过,都没有用,最后终于受不了去商店为我挑选了一顶漂亮的假发。直到漂亮柔顺的白色长发戴到了光秃秃的头上,照了镜子后,我才破泣为笑。这个头发真长啊,比我原来的都要长的多,一直垂到了大腿处。听尤妮丝介绍说这是由精灵族女性的头发制成,很是稀缺,花了她不少金币。当时我还感叹哪个缺德鬼会把女人最珍视的头发给剃掉,我是当着尤妮丝面直接说的。结果,我被迫吞下了吊在舌头上的铅球,然后被训练走了一天的路,让我几天都下不了地,这都是不堪回首的往事了。
现在我的白色长发被高高束着,一直垂到股间。束带是当初妮雅送给我镶着金边的白色发带,没想到尤妮丝帮我保存起来了。最后戴上了一个黑色发卡勉强固定住了头发,不至于风一吹就会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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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塞进我子宫里面的东西呢……”想起这个我就一阵后怕。
“哪有呀,我怎么不知道啊。哈哈哈。”尤妮丝不想承认她刚才真的忘记已经惩罚过我了,假假地笑着。
我生气了,严厉地质问道,“别装傻了!你做过的事怎么会不知道?”只是现在我跪伏在地,扒开肛门的姿势让我很没有尊严与气魄。
“哼,狗胆包天!你当你是谁啊!不过是我养的一只母畜罢了!”尤妮丝恼羞成怒了,一把握住插在我阴道里的野猪尾巴,强行拖着我走。
我用手指无力地抓着地板,一边哭喊,一边求饶道,“主人,贱畜知错了,饶了我,呜呜呜,饶了我吧!”尾巴的逆毛刺入了我阴道壁里,不断的深入着,弄得我像待宰的牲畜一般扭动,挣扎,呜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