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人信。
薛师兄把她拉得更紧了点,要了醒酒茶,一边皱着眉,一边把她扶到了椅子上,问:“感觉还好吗?头痛不痛?”
江晚:“……”
江晚这才意识到“一个不醉的人试图证明自己没醉”是个和“一个正常人在精神病院证明自己没有精神疾病”差不了多少的困境。
因为一个喝醉的人,一定会说的一句话就是“我没醉”。
江晚曾经还目睹过一个博士小姐姐,喝醉之前温文尔雅,喝醉之后一边说我没醉一边往自己另一个喝醉的朋友身上盖了五张椅子,边盖还边说:“她穿的少要着凉的。”
她放弃证明自己没醉了。
种种迹象表明,她现在最快摆脱困境的办法就是接受自己醉了,然后喝杯醒酒茶,再恢复正常。
江晚索性借着喝醉的借口调戏起来自己的师兄,反正都可以推到喝醉了上面。
她拽着薛师兄的袖子,笑得很狡黠:“师兄。”
“嗯,干什么?”
“现在还是不想和我亲亲吗?”
薛怀朔:“……”
薛怀朔试图和她讲道理:“过多贪恋肉身快感对修行有弊无利,强烈的情绪往往是心猿存活的土壤。”
江晚:“可是我就是想要亲亲。”
薛怀朔:“……”
江晚:“师兄你不想亲我吗?”
薛怀朔:“……不想。”
江晚:“你既然不想亲我,为什么不敢看我?”
直球打起来真的太爽了!呜呜呜!!
薛师兄落荒而逃了。
虽然很不想这么描述,但是他确实是把衣袖从她手心里收回来,在她额头上吻了吻,然后丢下一句“我去给你端醒酒茶”就匆匆走了。
像是在说“不打针是不行的,但是打完针带你去吃冰淇淋和巧克力你不要哭好不好?”
江晚靠在椅子上笑,觉得虽然溺爱不好,但是被溺爱的感觉实在是不错。
她虽然没有笑出声来,但是美貌姑娘带着醉意笑得肆意,实在是一副值得一瞥的场景,经过她座位的人无不在匆忙中看她一眼。
虽然罗刹山是热门旅游景点,但是经过昨晚的事情,那么早出来玩的游客也没多少,大多还是本地人。
江晚粗粗扫了一眼,只看见一个黑袍黑衣,浑身遮得严严实实的男人坐在自己斜对面,大约是外地人,可能还是修道者。
原书男主高长生在乔装打扮的时候,经常就穿一身黑,江晚还吐槽过,大白天穿成这样,在人群中会比谁都显眼,还乔装打扮呢。
[选择吧]
[1去向穿着一身黑衣的高长生表白,表示愿意追随他]
[2把薛师兄的衣服脱掉,并且举着他的亵衣绕场奔跑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