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啥时候的事?”
“今天刚发生的,而且还揍了我一顿,我现在屁股都不能挨凳子……”
“这这这……”
胡德禄闻言赶忙去看李厥的屁股,见到裤子外边渗出的血水,给胡德禄心疼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他……他咋能下得了这样的狠手哟!”
“快快快,把裤子脱了,让阿翁看看伤的重不重!”
“不用了,我已经上过药了……”
“胡阿翁,我就是来跟你说一声,我以后恐怕都回不来了……”
胡德禄闻言赶忙安慰道。
“傻孩子,你阿翁一定是听了小人的话,这才如此对你。等你阿翁想明白,自然就接你回来了!”
“回来?”
李厥闻言冷哼一声。
“我若想回来,根本就不用他接,我到时候自己就回来了!”
“胡阿翁等着看吧,我迟早要……”
“我要让长安……内库烧为锦绣灰,天街踏遍公卿骨!”
虽然胡德禄听不懂这两句话的真实意思,但只需要看李厥的脸色,就知道这孙子肯定没憋好屁。
“小爵爷,您可千万不能干傻事呀!”
此时的李厥根本听不进任何劝告。
“胡阿翁,我这次回来住几天,等养好了伤就走。只是这次走,恐怕要带走村里不少后生……”
胡德禄闻言当即大方的拍拍胸脯。
“小爵爷带他们去见世面,那是他们的造化!”
“若不是咱一把年纪了,咱都要跟着小爵爷去打天下,哈哈哈!”
“您老还是在家养老吧,嘿嘿嘿!”
“臭小子,竟然还真敢嫌弃咱!”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李厥就一瘸一拐的回到镜湖别院了。
胡德禄看着李厥离去的背影,脸上苦涩的笑了笑,然后招呼村里的妇人赶紧杀鸡、宰猪,给小爵爷和跟着小爵爷回来的随从准备晚饭。
兕子知道的并不晚,可当兕子跑到秦王府的时候,依然扑了个空。
只因李厥走的太急,太快,根本没给任何人挽留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