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两人做的事情没什么不同。
“人的成熟往往就是从认识到人本质就是‘双标’开始的,当然我说的‘双标’不是网上对骂的那个词的意思。
另外一个人没招惹到我,我把他彻底解决,是为了什么?主持正义吗?
两个孩子掉进水里,只能救一个。
是救自己的孩子还是别人的孩子?
救自己的人之常情,是一种‘双标’。
救别人的,那说明你是圣人,同样也是一种‘双标’,因为你自己的孩子在你这里就天生低别人孩子一等。
事物本就不可能完全相同,强行用同一标准看待,岂不是也是一种不公平的双标?”
“……老白,你大道理讲的跟我爷爷似的。”
诸葛青听完后沉默了片刻,憋出来了这么一句。
“况且,这人是老王的缘,是福是祸还真说不定,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嘛。”
“不过我得提醒老王你一句,有些事情不是拖着就能解决的,可能跟病情一样,越拖越恶劣。”
白墨耸了耸肩。
“还是这个理由靠谱。”
诸葛青点头。
“行吧,你丫的倒是先告诉我是谁啊!”
王也思考了半天,结果因为没有一个主体,弄得有些头皮发麻。
“王蔼,陈金魁。”
白墨吐出了俩名字。
“前一个没有什么意外的。”
诸葛青眼睛微微睁开,“毕竟老白你虽然人有些银荡,但不轻易招惹事端,能想到和你有仇的,也就罗天大醮上和你对手的王并了。”
“非要说之前为什么没想到的话,因为我一直在想,盯上王道长的怎么说也应该是术士吧?
王蔼,不是术士。
现在想想是我天真了,或许是他的门客发现后告诉他的。
也可能是人家年纪大,见多识广。”
诸葛青自省着。
“……”
行,说我银荡是吧?
[白墨抽了一张牌,贴在了脑门上,称之为“权”]
“陈金魁,术字门掌门,他能看出来问题我也不意外……两个十佬吗?”
王也苦笑,“老白,这次还真多亏你了,不然我就是真知道了他们身份,也不知道怎么应对。”
“陈金魁,就是老白你说的后者吧?”
“十佬,这身份扔给王道长自己处理?我看要不还是让他和王蔼一桌吧。”
“不然就算这次麻烦,也得拖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