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礼对于余郭还是欣赏的,不仅仅是二人相识较长。
毕竟他有时候像是个神经病,但关键时候从未落后。
尤其是那种乐天的性格,给这个从不曾拥有欢乐的地狱,带来了一丝仅有的活跃。
余郭不像是开玩笑,他的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份浓郁的落寞,一字一句地诉说。
“是吗?他们分店竟然知道下次任务的事情?
如果是真的,那我更要改名……
我的事,季礼你也知道。
这一生并没有多少磨难,但在乎的人也都一一离开了。
父母是疾病缠身,人力无法改变,阿怜她……
如果不是叫‘怜’这个带着凄美的字,或许就不会有那样的结局。”
余郭说到此处时,眼圈有些微红,他长叹了一口气,最后重新将汽车发动。
“我得活着,最起码活到冬天……”
季礼一言不发,只是将脸对准窗外。
余郭对于那个天南学院鬼给出的“冬日之约”,看的太重太重了。
甚至为了活到那时,为了那个早就成了恶鬼的女人……
“迷信”地相信那个神棍所谓的名讳不吉利之说。
季礼不愿意听他说起这些。
那些珍重、不舍、被视为信念的东西,反而会成为处决每个有心人的刽子手。
就像岸边那冰冷刺骨的护城河水,不会因一个痴情男人说了一些荒唐话而回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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