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彩丫头,或是苗疆,显然就是现在的蝴蝶女人。
陈疏说了那么多,无论他描述得有多么生动,寄托了多少主观感情。
这无非就是一个倒霉的男人,遇到不该触碰的神秘女人,所发生的一段奇异往事罢了。
季礼真正关心的是,苗疆为什么要经陈疏之口,来让他知晓这段往事。
“她说来找我,可第二次相见,已隔二十年。
那时我已经成为了道士,在梦中我感受到有人进了我的房间,却无法醒来。
当天光放亮时,她已经走了。
至于第三次,就发生在昨天,可我仍然没有见到她。
她只是留下了一封信,让我讲给你这个故事。”
陈疏的话中悲意更多,他不肯正面对着季礼,似乎也是在极力掩盖这种情绪。
故事,已经讲完了。
前半段的相遇,陈疏讲的格外细致,或许是因为他最想把那段时光留住。
后半段的事变,后续两次“见面”,却只是被他一带而过。
季礼沉吟了片刻后,仔细地看着陈疏的背影,默默地从椅子上起身。
他没有向前,反而是故意往后退了几步,与陈疏保持了不远不近的距离,轻声问道:
“你为什么做了道士?”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陈疏脸上带着苦笑,慢慢转过身,用身体挡住了所有的阳光。
这一次季礼终于发现,他的背后,一点影子都没有。
季礼没有动,他不在乎陈疏,只在乎这个故事背后到底藏着什么重要的信息。
“苗疆、陈疏……
这个故事与我有什么关系?”
陈疏平静的看着季礼,嘴角诡异地留下了一道鲜血,颇有深意地说道:
“我之前说过了,这是我们的故事。”
故事里,出现了两个人。
乡下的孤儿是陈疏,受伤的女人是苗疆,但还存在着另一个角色。
季礼脸色猛地一变,那个追杀苗疆的“鬼”,竟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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