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威帝又放了手,双手捧着一对大乳惦着,乳波一阵阵晃荡,“幼樱的这对大奶子长得真好,人又生得美,朕在宫外寻了许久也没能找到一个能与妳媲美的。”
脑中却闪过几日前在宫外无意中瞥见的一妇人,坦着胸画着几乎同幼樱一样的樱花乳首妆,双乳虽说是小幼樱不少,但面容却有四五分相似,让他一见便使人劫到了别庄,狠狠肏到了晚上,但心头那股邪火却是挥之不去,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满眼满脑的都还是幼樱带着傲气的少女脸庞以及那对肥嫩的大乳。
加之今日早朝,献族首领使人带了珍奇异宝来求亲,宣威帝更是怒不可遏,一群蛮人也配玷污他的幼樱?!
是故,今夜他要来问一问,他的幼樱是宁愿嫁到那蛮荒去跟蛮人过苦不堪言的日子,还是愿意改名换姓让他纳了她,从此他将她捧在手掌心内,后宫内谁也越不过她去!
幼樱挥开宣威帝的手,缩到了床榻角落里直至退无可退,一双眸子里寒得让人发冷,手里紧紧地捏着一根金簪,“皇上醉了,还是回去吧。”
宣威帝的一双眸子却是亮得吓人,“幼樱,朕纳了妳可好?朕一定待妳如珠似宝。”
“皇上乃幼樱的生身父亲,且贵为一国之君,如何能说得这样的胡话!”
宣威帝瞇起了眼,“妳不愿?”
幼樱没说话,只是掏出了金簪对着自己的脖子,一串血珠缓缓地流出。
“呵,这是宁死不从了,罢了、罢了。”宣威帝望着她,缓缓下了床榻,站在床沿边双手拢在袖里。
“今后妳好自为之吧。”抛下这句话后宣威帝便拂袖离去。
幼樱直到看见他离开后才慢慢地放下簪子,茫茫然地不知道今后该如何是好?
宣威帝却不知什幺时候又悄悄地回转,一把夺过她的簪子丢得远远的,欺身压上并制住了她,将她的小衣扯的稀烂,露出两只随着挣扎不停晃动的大奶。
宣威帝一口叼住乳尖,舌头来回套弄,将嫩红的乳珠舔得挺翘湿亮,又不时吸啜着乳肉,在雪乳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幼樱没有叫,这宫里都是皇上的人,谁敢拼了命不要的来救她?既是如此,她叫嚷又有何用?她只是挣扎着,直至挣脱了一只手,一巴掌啪地猛力挥在宣威帝脸上,打掉了他满脸的情欲。
宣威帝停下了动作,趴在她身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那双眼中的山雨欲来让人心惊。
幼樱没有开口,眼神如死水一般的沉静对视着,左不过是死,又有什幺好怕的。
好一阵子,宣威帝才直起身子,轻轻地吐出两个字,“来人!”
总管太监低着头赶紧进来等候在帷幔外,“皇上。”
“传两个嬷嬷来,看着她,别让她寻死。”
“是。”
“cut!ok!”
导演笑瞇瞇地上前赞道:“双双很好啊,继陈一条、周一条后,看我们剧组还能不能再出个也是一条过的吟一条啊!”
吟双双下了床,将白茉递来的衣服穿上,对导演以及正看着她的陈邺露出一个爽气的笑容道:“好,我会努力的!”语气里有点羞涩,只是这羞涩却是为了导演给的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