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目前,他并未展示玄能者的实力,因为他现在在燕京城的布局尚未稳固,根基不足以与庭宗云正面对抗,更关键的是,父王的病还未完全康复。
"儿子,你的意思是……"
庭尘天全身一颤,不敢相信这一切。
难道庭宇现在已经拥有了玄能者的实力?
这……怎么可能!
他才二十二岁啊!
二十二岁的玄能者,燕京历史上只出现过一位,一旦庭宇展现出他的力量,那么家主之位,将毫无悬念地属于庭宇!
庭宇没有回答父亲,只是对他点了点头。
见此情景,庭尘天甚至忍不住震惊地站起身来。
"吾儿,你成为玄能者了吗?"
不过,他很快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庭宇没有告诉家族长老,必定有他的理由,所以他抑制住内心的激动,没有追问下去。
"安心吧,父王,你的病很快就会痊愈。"
听庭宇如此保证,庭尘天点头,他对儿子的话深信不疑:
"儿子,我能重新站立,就已经很满足了。庭宗云诡计多端,你必须小心。"
秦林在门外等待庭尘天,见庭宇推着父亲走出来,立刻上前。
父亲的身影在他的视线中拉长,最终消失在他的视线尽头。
庭宇感慨万分地回到了庭家,当年离家,他历经无数生死,唯有亲情成了他的牵挂,否则即使庭家再庞大,他也不会回来。
"庭宗云,如果你对父王没有恶意,或许我会饶你一命。"
庭宇摇头,眼中满是感叹。
"你以为我和你之间隔着天壤之别,但你是否想过,在我眼中,你连尘土都不如。"
"我的世界,你根本不懂。"
庭宇轻轻摇头,手掌落在身旁的木椅上。掌心用力,轻轻一压。
唰——
。。。
那张椅子突然如同被神秘力量撕裂,悄然在大厅中化为粉尘,犹如魔法般的细雨,木屑飘散,宛如精灵的舞蹈。
整座椅子,竟化为了飞舞的木尘!
庭宇淡然一笑,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庭氏家族的议会厅。
……
随后的日子,庭宇沉浸在自己的房间,研读古老的卷轴,闭目修炼,宁静而耐心,静静地等待约定的时刻,踏入那个奇幻的聚会。
“庭先生,非常抱歉,由于一位尊贵的客人即将抵达,聚会推迟了几小时,直到现在才开放,希望您没感到不快。”电话另一端,戴维小姐的声音带着敬畏。
庭宇怎会介意,他此行的目的正关乎那位聚会的主人。
“无妨,我稍后即到。”庭宇平静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