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听点儿是包养的情人,说不好听点儿就是个泄欲的工具,她有什么资格要求他考虑她处境。
刚刚是被他的话逼急了,不过脑子就这样问。
宋意闭上眼睛,选择了沉默。
傅西京却不肯放过她:“我在问你话,宋意。”
他叫她全名的时候,就说明已经在生气了。
宋意有些后悔跟他开启这个话题,现在正是手术前的关键时期,她不该惹他生气的。
宋意掐了一把掌心,睁开眼睛看着他,主动道歉:“对不起。”
傅西京无动于衷。
宋意弓起身体去吻他的下巴,讨好他:“傅先生,我再也不说这种话了。”
“不要生气好不唔……”宋意这句话没说完,傅西京已经朝她的唇咬了下来。
他的吻充斥着怒意和侵略性,撬开牙关,短短几十秒便吞没她胸腔的所有氧气。
宋意身上的衣服被他撕下来,扔在地板上,和他的衬衫纠缠在一起。
……
傅西京今天一反常态地粗鲁,根本不顾及她的感受,她越求饶他越来劲儿。
很明显是在故意惩罚她。
他甚至还问她:“记住了么?这样够不够你长记性?”
他做到了。
宋意长了记性,记得清清楚楚。
傅西京只做了一次,可宋意却累得瘫软在沙发上起不来。
傅西京已经起身去了洗手间整理仪容,她仍然赤身裸体躺在沙发上,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上面都是他留下来的吻痕,指痕。
宋意看着天花板,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梢涌出,一路滴到了耳朵里。
她脑海中反复回荡着傅西京的那个问题——
“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考虑你的处境和感受?”
她嘲弄地扯起嘴角,扶着沙发试图坐起来。
刚挪了一下身体,便感受到下面一热。
宋意抿住嘴唇,并拢双腿,忍着不适弯下腰,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了事后药。
傅西京今天又没有做措施。
大概是为了惩罚她。
幸好上次买的时候药还在。
客厅没有水,宋意只能干吞。
她刚刚抠下药来塞到嘴里,傅西京便走出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