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才是一条船上的人。”她说,“你这么做纯粹是胳膊肘往外拐,要受到谴责的。”
姜慢笑:“其实你口才也很好。”
她经常会在某些时候意识到对方逻辑和思路都远超常人的清晰。
叶迎溪答:“我高中的时候会打辩论比赛。我们队那时候是……全省第一。”
姜慢:……
——可恶。
“继续吧。”叶迎溪的手又重新搭回到骰盅上。
“酒没了。”
叶迎溪另一只手撑着下巴,很淡定勾一勾唇,轻声道:“赌些别的吧。”
姜慢眯了眯眼,她其实已经足够了解叶迎溪,一般对话到了这里就是这人的坑已经挖好了。
而她顺着问:“赌什么?”
这句话之后,叶迎溪骰盅上的手放到中间,她勾了勾手,让她凑近些。
姜慢过去,耳后的一缕发丝随她动作掉落。叶迎溪薄唇一开一合,吻似是在这缕发丝,似是在耳廓,分不清。
只有一个字,却轻易搅得人不得安宁。
“脱。”
姜慢不回话。
可叶迎溪不经意的触碰烧得她耳廓一片红,还在弥漫。
对方又坐回去,距离隔开些,她太过从容淡定,随后问问题的神态又像是问一个普通问题。
她问:“嗯?小姜不敢吗?”
激将法。
下一秒,姜慢的手放回到骰盅上。
她笑一笑,妩媚至极,再轻吐出三个字。
“你完了。”
姜慢笃定这个坑挖了很久,叶迎溪早有预谋。
因为就本钱来说,她全身上下加起来只有三件,对方一件毛衣,一条长裤,毛衣里面竟然还有一件打底,林林总总她有五件。
可是姜慢是谁,在这一方面——打平只是因为她想打平。
第一轮,一声「劈」之后,叶迎溪输了。
她很果断把毛衣脱去放在了一旁。
对面姜慢是柔和地笑,她眉目似水,温柔得要命,可说出口的话却丝毫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