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男的容易精虫上脑,怎么郁桥就不能放纵一回,路景焕第一次都想直接说你能不能色心上头做点想做的,明明很喜欢他的身体不是吗他又不介意(震声
“因、因为……”郁桥声若蚊蝇。
“什么?”路景焕没听清。
郁桥往前爬了爬,趴在他耳边说。
“因为要左爱啊。”
“?”路景焕手下意识收紧,身上娇气的小妖又开始拿尾巴啪啪打他。
细长的尾巴在脸上胡乱地拍,意外地有……意味。
他叼住小爱心下方的细细尾巴:“左爱怎么啦我不给你左吗?”
急促的呼吸全打在小爱心上,郁桥掐住他的肩膀缓解不由自主地颤栗。
路景焕又是一连串的追问:“我身材不好吗,你不喜欢吗,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又不会被玩坏,你还想和谁左爱?!”
“呜呜我怕痛呜呜呜你好凶你还捏我的尾巴!”郁桥把自己的尾巴抢出来,但另一根实在不敢大力挣脱。
“给我看看。”路景焕看着郁桥紧紧护住的尾巴,不放心地回想刚刚是不是真的用力太大了。
“不要,你现在敢摸你明天就敢吃了!”郁桥相当警惕。
“那你舒服吗?”路景焕被逗笑了。
郁桥老实回答:“舒服。”
“那你不用等明天了。”
路景焕算是整明白了,强取豪夺永不过时。
有些小妖就是要玩欲拒还迎的小把戏,明明尾巴都快在他胸口打出蝴蝶结了,还嘴硬说没有很喜欢。
他细细品尝了那根小尾巴,成功让郁桥度过了情热期。
他拿湿巾擦干净小爱心上的黏液,把缩成球的郁桥从被子里挖出来:“又没真做什么,不要害羞啦,你看我现在也不会骂你渣男的。”
“那是因为你根本没有进入贤者时期。”郁桥不肯抬头。
“那我去洗个冷水澡?”路景焕戳了戳他鼓起的侧脸。
舒服过后格外粘人的小妖哼哼唧唧,没有直接赶人。
“刚刚还凶巴巴的现在倒是羞答答。”
路景焕识趣地把人抱起来,下巴突然被什么东西打到了——柔软而有弹性。
一双猫耳朵。
他装作没看到,要是手痒了把人摸急眼后面的所有小算盘都得被愤怒猫猫打翻在地。
郁桥手伸上来摸了摸,一下又把它按回去了。
猫耳朵啵的一声就消失了,路景焕没忍住用下巴蹭了蹭发顶,郁桥的手心虚地缩了回去。
现在才是真正的结束情热期。
郁桥松了一口气,耳朵没消失就好,他虽然说什么秃毛猫的屁话,但要是真喵不出来了,第一个急的就是他。
自小在猫猫堆里生活的他,对于体内的另一半血缘认同感并不强烈。
他也不是真心讨厌自己的小尾巴,嘴上说说几句而已谁不会,再说了……
郁桥的尾巴在空中荡几下,一层厚实的猫猫均匀地覆盖上去,从细长魅魔款尾巴变成匀称的逗人棒,在尾巴尖的位置微微炸开,像一颗棉花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