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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变故陡生(第1页)

“她好像还没死!”孟焦看到陆遥好像抽动了一下,于是说道。

可就在这个时候,陆遥纤柔的小腹和胸口都猛烈的颤抖起来,咽喉上下起伏。突然她的嘴巴咧开了一条缝,一只铜钱大小,漆黑多足,背有翼翅的虫子从嘴里钻了出来。紧接着,大小各异,模样相同的黑虫从陆遥的眼睑里,耳道和鼻孔中一只只地钻了出来,在脸上来回爬动。几息之后,陆遥全身上下几乎全被黑虫覆盖了,有些虫子已经开始扇动翅膀,作势要飞了。

“快把盖子盖上!”柳千儿急叫道。

孟家兄弟立即回过神来,抬起一个棺材盖,“嘣”地一声盖了上去。棺材里窸窸窣窣的声音愈来愈大,显然棺材的内壁上已经爬满了虫子。

孟家兄弟刚舒完了一口气,却陡然间摔倒在地,浑身抽搐。他们两人狠狠地抓挠着自已的嗓子,就像要撕破皮肉,从里面掏出东西来一样,嘴里发出嘶哑的闷吼。

这连续的变故,即便是柳千儿,也被惊得花容失色,不知所措了。

苏河正跑向孟焦二人,眼角的余光却看见一道黑芒正悄然无声地向着柳千儿后背袭来,“闪开!”苏河大叫一声便冲了过去,想将她推开。刚冲到她身后,就听见“当”的一声,声音刺耳尖厉。原来柳千儿的一把雷剑飞出,后发先至,与黑芒相撞在一起。黑芒一击不中,便悬浮在半空之中,竟是一只黑黝黝飞梭。

一名黑袍人从黑暗中显出了身形,衣着和死了的两名魔修一模一样。

这时装着黑虫的棺材陡然间四分五裂,大片黑虫聚集一处,飞回黑袍人四周,宛如一片黑雾在身边飘荡。最后竟有两只黑虫分别从孟焦和孟飞的眼睛里钻出,也一并汇合进了黑雾。孟家兄弟已经躺在地上,没有动静了。

黑袍人冷冷地扫视着眼前的虫群,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对它们有些不满意。他转过头,目光锁定在柳千儿身上,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再加上你,我这些阴虱就该当进阶了吧。”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这片黑雾从他身上蔓延开来,如同一片黑暗的海洋,向柳千儿席卷过来。柳千儿却没有丝毫畏惧之色,她迅速取出一张黄符,灵力催动之下,符纸瞬间化作一阵狂风,将她和苏河紧紧包裹在内。

黑虫们接触到风墙之后,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旋涡之中,无法突破也无法逃脱。它们在风墙中旋转着,发出凄厉的啸叫声。柳千儿玉手一挥,这道旋风裹挟着黑虫径直撞在了坚硬的石壁上。旋风散去,留下了一地的黑虫残尸。还有一些黑虫虽然没死,但也缺足少翅,飞不起来了。

柳千儿这时主动出招,驱动两柄飞剑一前一后向黑袍人攻了过去。黑袍人又祭出一把血色长刀,和之前的飞梭一齐向飞剑迎了上去。柳千儿这时只觉得脉络中的灵力像浪潮一样澎湃而来,挥霍不完一般。她暗暗心喜,于是全力地向飞剑中注入灵力。

两支雷剑在她全力催动之下电丝颤动,雷声阵阵,威力越来越强。黑袍人渐感吃力,便在猛攻两招之后,突然转身向洞窟深处遁去。柳千儿银牙一咬,驱动飞剑追去,自已也紧跟在后飞身而去。

“你在此处等我,不要走开!”柳千儿回头喊道。

顷刻之间,整个大厅便只剩苏河一人了,他蹲在墙角边,红着眼眶,却掉不出眼泪,他如今就连最亲密的兄弟也失去了。

柳千儿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然而片刻之后,她不得不放慢了脚步。眼前的通道异常崎岖蜿蜒,石壁遮挡了她的视线。

为了确保自已的安全,柳千儿只能一边驱动飞剑悬浮在身边警戒,一边小心翼翼地继续向深处前进。她紧紧贴着石壁转弯,眼前的景象让她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在昏暗的光线中,她看到了两个人形躺在地上,身上穿戴着自家宗门特有的淡青色服饰。柳千儿几乎忍不住喊出了他们的名字:“唐师兄!陈师兄!”

唐双和陈乐圆睁着双眼,表情凝固在死前的那一刻,仿佛经历了让他们至死都无法相信的事情。

柳千儿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她迅速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唐双和陈乐的身体。她发现他们的身体没有任何明显的伤痕,但眼神中的惊恐却无法掩饰。

“发生了什么事情?”柳千儿终于感到了一丝恐惧。

他们师门一行六人奉命前往山贼寨,目标是绞杀隐匿在那里的几个低级魔修。起初,他们对自已的实力充满信心,认为可以轻松碾压对手。可如今三个师姐师兄先后陨落,这其中必然出现了变故。

就在她心生退意之时,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却隐隐传来。是白师哥和滕师哥的声音,他们似乎在和什么人说话,柳千儿又恢复了信心,便向着声音的方向悄然跟了过去,几个曲折之后,便来到了另一处石厅。

滕海面无表情地看着白启铭说:“事到如今我还怎么回头?白师弟,你的天资确实不差,可是你的心智却幼稚的像个傻子,师傅竟因为你放弃了我,真是可笑。”

白启铭道:“滕师兄,我们师兄弟几人素来和睦,你与魔修勾结,不就是为了我的那些药草么?我都可以给你,你拿了药远走高飞,便可另寻一处突破境界。咱们从此永不相见,各安天命,岂不比在此拼个你死我活要好么?”

滕海轻叹一声道:“倘若十年之前,你我如此说话,此事倒可商量,可是如今……我便是有药在身,可寿元将尽,元神干涸,若强行突破,怕是尚未筑基便脉络俱废,身死道消了。”

白启铭愕然道:“既然师兄无意取药筑基,那突施辣手攻杀我等所谓何来?”

滕海突然仰天而笑,嗓音苍凉又悲愤:“所谓何来?就是为了杀你!我是师父首徒,本来筑基之事水到渠成。可自你入师门后,我所得于师门之药皆为鸡肋。而你本有族中资助,犹不满足,这些年来师门下赐的灵药怕是俱为你所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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