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嬴政犹豫道“极月者毕竟是我的前辈,我若这样对他,是不是?有些不妥啊?”喜子苦笑道“哎呦喂,你拿人家当前辈,人家拿你当傻小子!我可告诉你,你如果不紧逼着他,他是不会将手帕给你的!”说完,喜子起身拍拍屁股走了……嬴政也是越想越气!极月前辈,我真心对你,你却背着我私藏小枝的手帕!简直岂有此理!晌午,日头正烈。公子美终于将经书背写完成,嬴政拿着这块鹿皮经书放进怀里扬长而去。公子美大喊“快给我些吃的!”嬴政踱步于房中,闭眼静坐,不出所料,这时极月者敲门道“嬴政兄弟,是我呀,我进来了?”“哦,哈,是极月前辈,请进。”二人对坐片刻,极月者笑道“听说那个公子美已经写完经书?呵,可否借哥哥一阅啊?哥哥身上的痛疾实在难熬。”嬴政放下茶杯笑道“好说好说,手帕先给我!”极月者皮笑肉不笑,颇为急促道“你看你,你还信不过哥哥我吗?我说了帮你找手帕,就一定办到!呵呵,快些让我看看经书吧。”“极月前辈,我已知道手帕就在你身上,你骗了我这么久,其实是我不想揭穿你,呵,你需要经书,我需要手帕,你若诚心就不要浪费时间了吧。”极月者见他与平日里大不一样,心想定是有人给他出招了!“呵,嬴政兄弟说的是,那不如这样,你随我回房去取手帕可好?”嬴政想起喜子的话,他说交易之时不可显露出你的急切!一定要面若止水才能掌控主动权。“呵,前辈,我就不随你去了吧,我又不急,你何时去取都可以,一天,两天,一年,两年,我都无所谓的,哎呀,不说了,我有些困了,你且回吧!”说着,嬴政起身走到床边伸了个懒腰,倒下睡了。无奈,极月者淡淡一笑,道“好,我这就去取手帕。”极月者走出门口,一路小跑到了自己房中,一个大跳将房梁上的盒子拿了下来,接着打开盒子,“嗖!”一只利剑突然涌出!正正扎在了极月者的眉心处!“啊!啊啊啊……”他疼得大叫,正在此时一个黑影飞过,将盒子中的手帕抢走,接着不见了……极月者镇定片刻,心想到底是谁在害我?嬴政?他不会的,不会的,哎!眼下天柱山太过危险,不如先撤吧……他忍着剧痛,拔出利剑,“噗呲!”一声,那鲜血犹如井喷一样洒满了半间屋子,接着捂着伤口仓皇而逃。喜子看着手中的手帕,上面绣了一个小字“枝”,不禁“呵呵”一乐!心想这个嬴政还真是个痴情的傻小子,居然为了这么一块破手帕整日里神魂颠倒,魂游神离。极月者没跑出多远就被土木佬给截住!“你!你休要拦我去路!”按理来说,这虽然是白天,不见月亮,但极月者也可以和土木佬斗上几十个回合,但适才他的功力全让喜子的那只利剑给破了,所以此时的极月者便与普通人无异了。土木佬笑了笑,挥手间一棵大树倒下!“哐……”极月者被砸得粉碎,而元气被土木佬一口吞了下去!最后漏出满意的笑容……喜子悠哉踱步,嬴政跑过来道“喜子哥!出什么事了?方才我听到极月者大喊大叫。”喜子“嘻嘻”一笑!道“他死啦!哈,这都是老大的意思!来,给你手帕!”嬴政一把接过手帕,喜极而泣……“喜,喜子哥,小弟愿为你做牛做马,小弟给你跪下了!”嬴政一把鼻涕一把泪正要下跪,喜子紧忙扶住他,道“都是为蒙山派做事,不分大小,只要你呀,往后别再叫我墙头草就好!切!”嬴政笑了笑,又“哈哈”大笑……片刻,嬴政不解道“喜子哥,为何老大要除掉极月者?是因为他贪图韶华内经吗?”喜子晃了晃脑袋道“这应该只是其一,其二其三我就不知道了,毕竟当年老大与小乌山之间的恩恩怨怨咱们又不知道,哎呀,不说这些啦!来来来,赶快请我喝酒!哈哈哈……”二人搭着肩膀来到伙房,嬴政下厨做了几道菜,又开了一坛子状元红,拿了两个大碗对坐畅谈!喜子看着状元红问道“小嬴政,这酒?可是给老大喝的,别人谁敢动?你给起开了?你行啊你!”嬴政挠头傻笑道“婉贞姐交代过,若天柱山来了大人物是可以喝状元红的,嘿嘿,今日喜子哥帮我夺回手帕,你就是大人物!来!小弟敬你一杯!我先干为敬!”喜子心下一乐,这小子倒是混的不赖呀,一口一个婉贞姐叫着,呵,全蒙山派不叫赵婉贞赵掌门的也就只有他和黑小天了吧,黑小天是一步一步帮着赵婉贞坐上掌门之位的,所以亲切地称她姑娘,这也到说得过去,可是这小嬴政凭什么?呵。“老弟,哥哥问你一句哈,你若不方便回答就算了。”嬴政一愣,急忙道“喜子哥想问我什么?你尽管问,我定如实回答!”喜子夹了一口菜道“老弟,你究竟做了什么事儿?嘿嘿,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成了老大和掌门的心腹?嘿嘿,哥哥我也是好奇才打听几句,你若不想说就算啦。”嬴政本想脱口而出,但又一想,哎,老大的父母在少林派一事没有外人知晓,若这事告诉了喜子哥,他再到外面胡言乱语的话,岂不坏了大事!嗯……不能说,绝对不能说!见嬴政眯眼不语,喜子笑道“算了算了,你不说呀,呵,其实我也知道,我就是想试探试探你是不是拿哥哥我当外人,哎,行了,我有自知之明,你自己喝吧,这状元红啊,只是名声远扬,其味道啊,嘿,也就这么回事,我可不喝喽,我这种身份哪喝得到这种美酒?呵!哎……有人的地方就会分出个左右,我懂……”喜子起身要走,嬴政拉住他问道“喜子哥?你?你适才说知道其中的缘由?难道,你也见过老大的父母吗?”喜子心下一惊!又不屑一笑道“见过?岂止是见过?我们之间还有许多事儿是你们小辈都不知道的呀,哈哈哈!”喜子心中窃喜,呵,这傻小子还真是没经过事儿呀,我就这么随便一诈,他就吐露实情了,呵!嗯……邓车的父母?那不是当年金陵保卫战的乱军头子吗?他们还活着?呵,邓车,赵婉贞对这个嬴政这般好,想必,定是他对邓车的父母有恩情呀,什么恩情哪?哎呀,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父母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