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车认为,这徐州城就这么大,无论你做点什么事也都逃不过顾长清的眼线,所以与其隐瞒还不如实话实说,也显得咱们大度,更不怕他在背后有什么小动作了,于是邓车道“师父,说来听听,长清兄也不是外人,不碍事的。”全师父见邓车说的自然,也就不再掖着藏着,便说出了实情。顾长清这才笑颜逐开道“原来这二位曾是那杨大人的手下,精通盗墓,熟知地形啊,呵呵,这么说,全师父把这二人收了,你是想再回到墓地?一探究竟?哈,大家不要误会,我只是想尽一些绵薄之力,给你们添一些人手,邓贤弟,你不会介意吧?”邓车笑着不语,婉贞没有好语气道“真是癞皮狗,我们去哪,有些人就往哪里走,呵!”全师父道“顾长清,适才那个咬舌自尽的东岛浪人,怎会是公子美的人?这?是怎么回事?”顾长清也讲述了一遍这几年公子美的情况……全师父听后,眉头一皱,叹气道“为了荣华富贵连自己的祖宗都不认了!居然把自己的姓氏都改了!呵,真是丢了他肖家祖宗的脸!我呸!这种狗奴才一天不除都是咱们的心头巨患!他能派人过来监视咱们,说明他下一步一定有所行动,所有人听着!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千万不要被那公子美偷袭!婉贞丫头,尤其是你!公子美和你之间的恩怨,那可是不共戴天的!”婉贞也有些胆怯,缓缓点了点头。邓车说了句“遵命,师父。”,其他人才一一点头道“遵命,全师父。”喜子见婉贞有些不安,小声道“姑娘,不要害怕,你有软甲,纸扎人小河,红线,还有所有人的保护,那个公子美根本近不了你的身,他若敢来伤害你,我第一个跳起来咬死他!嘿嘿。”婉贞捂嘴一笑,瞪眼道“油嘴滑舌!”顾长清再次起身敬酒,道“这往后呀,我们正宗派和你们蒙山派可就是一家人了,虽然从前会有一些小摩擦,小矛盾,可从现在开始,咱们一定要报团取暖,一致对外,绝不能让那个卖国贼公子美有可乘之机,在民族大义上,我们坚决拥护大明,铲除外族!在下先干为敬。”邓车起身拿起酒杯,众人也都跟着起身,一起回礼饮酒……酒席过后。邓车等人回到北斗派。邓车呆呆站着,傻笑不语,全师父在他脑门上就是一敲!“哎呦!师父,疼呀!”见邓车捂着脑门叫疼,婉贞跑过来道“师父!你干嘛呀?上来就打人!臭老头!”“哎呀?徒媳妇你!敢骂我臭老头?我连你一块打!”屋子里,二人笑着乱跑,全师父不停乱追……片刻,全师父漏出阴森的眼神道“你们两个长本事了,不光统一了山东门派,这眨眼睛连徐州也给收服了,那再过不了多久,整个江苏不也被你们拿下?嘿嘿嘿,不错,不错,不愧是我全冥河的弟子,说说看,这几年你俩一共捞了多少银子?不要骗我!”婉贞愁眉道“多少银子?天呀,哪有什么银子呀?我们每年收上来的奉金有八成都是上交了当地朝廷,眼下北方战事,您又不是不知道,剩下的两成用于平时的开销喽,我们开销好大好大的!还有,连年百姓饥荒,我们也都是拿着真金白银去救济,远了不说,就说丐帮弟子吧,他们在城北的那些烂房子可都是我们花钱翻修的,这每一笔可都是大钱呀,所以,还哪有富裕呦。”全师父“呵呵”坏笑,明显是不相信!无奈,婉贞取来账本请全师父过目后,全师父才缓缓点头,道“哎呀我说你俩呀!可真不会过日子!有了点闲钱就去救济这个救济那个,你俩可真是活菩萨呀,笨蛋!这么多年下来连点家底都没攒下?哎?这些账本不会是假的吧?嗯?”婉贞瞪眼道“您老爱信不信!哼!”邓车笑道“师父,咱们可都是纯纯的一家人,我什么时候骗过您呀,我也不敢呀,对了,每一年少林寺的开销也都是我们在负担,要不然,那少林和尚了改大师凭什么帮我照看父母?哎,还有……”全师父摆摆手道“行了行了,别说了,哎?对了,你提起你的父母我才想起来,徒媳妇你的父母找到了吗?”婉贞一愣,笑着不语……全师父又是坏笑几声道“看你的表情啊,那一定是找到了,算了,这些事我也不问了,你俩再给我说说,最近还发生过什么大事?快说于我听!”邓车想了想,小声道“师父,我说了,你可要稳住呀,切勿大声。”“嗯?快说!快说!”片刻。“什么?你?你抓到朱允炆了?也藏在少林寺了?”“正是!”全师父闭眼思考起来……片刻道“哎呀,那可是一个烫手山芋!这若是被朝廷发现,咱们可都是小命不保呀!不过,嘿嘿,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么一个大人物握在咱们手中,没准以后有大用处!”片刻,全师父走到门口向门缝外瞄了瞄,又回来小声道“我这次来呀,想捞一笔大的!你俩可要帮我!”邓车小声问道“师父是说?那个大墓?”“呵呵,正是!”就这样,三人开始了细致的谋划……此时,于阶先生和岑基二人正在街上闲逛。于阶道“岑基!你也不小了,怎么做起事来还是这般鲁莽?你在酒桌上与那顾长清针锋相对是为何?哎,你呀,你呀!真是年幼无知!”“师父,我……我只是想在小媚面前耍一耍威风而已,谁成想那顾长清的武功竟如此之高?徒儿,徒儿差点吃亏呀,师父,你一定要替我出头教训教训他才行!”“住口!再说这些没出息的话,就别叫我师傅!哎……岑基呀,你看看人家邓车,才比你大了几岁,就已经有今天的成就!可你呢?一点长进都没有!为师真是痛断肝肠呀!你不是喜欢那个林小媚吗?若是你也有一颗冲天之志,雄才大略,那林小媚爱你还来不及呢,哎,你怎么就不懂呢?”岑基皱眉道“也,也不全是,小媚她很欣赏我的文采,很喜欢我诗词!”见于阶不语,岑基又道“那?师父,我听你的,我现在?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