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媚道“岑基他讲,上个月于阶的手下就已经相继接手咸爷的盐帮和枣庄,还有天柱山,就连咱们的徐州盐所,都试图让岑基接管,只不过于阶他说兵法有云,围师必阙,不可将对手赶尽杀绝,这才没有对徐州下手。”这些话听得大家甚是气愤!好似是于阶手下留情一样,我们才保全了徐州!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嬴政,阿忠二人正气得摔拳跺足,小枝也来了脾气,非要出去杀了岑基!小媚乖乖地不吭声拉着秦怀柔的手臂。喜子说话了,道“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吧,这件事不是咱们能解决的,咱们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尽力经营好徐州城,还有,岑基暂时不能杀,留他一条狗命,日后好和于阶讨价还价。”片刻,阿忠道“喜子,你不是说过,赵掌门的意思是开发云龙山吗?在那里成立新门派,招兵买马。”喜子点了点头,心中叹息,没银子,去哪里招兵买马成立新门派呀。其实喜子身上确有不少的家底,这都是这几年给婉贞办事时贪污来的私房钱,是以后喜子用来成就梦想的,对了,他的梦想就是开一家最大的青楼,所以说他的私房钱是绝对不可以动的。喜子又想,这于阶老贼是什么时候搭个上那个妖僧姚广孝的?而二人联手的目的真的只是占有蒙山派吗?嗯……没那么简单吧,或许,他们想要的更多!姚广孝是朝廷的人,难不成?朝廷想要统一江湖门派?可是,目的又是什么呢?嗯……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朝廷在各个门派安插人手,从而了解我们每个月所收上来的奉金究竟是多少!从而可以更彻底地把控我们的财政命脉!如果我们所有门派的奉金被朝廷把控,呵,那各个门派可真是徒有虚名的空壳了,就连弟子们多吃一粒米,朝廷都会管控!喜子正想着,外面有下人叫门,说有人送信。嬴政开门接信一看,原来是顾长清亲笔,嬴政看后笑了笑,道“顾长清说,眼下我们蒙山派弟子要同心协力,渡过难关,不再提前仇旧恨,只谈往后合作,他还说,有他和唐斩师父在蒙山派脚下坐镇,那于阶还不敢妄为,待邓贤弟回来主持大局。”嬴政道“没想到这顾长清在危难之际没有对咱们落井下石,而是与我方共进退,不愧是蒙山弟子!”小枝“呵呵”一乐没有说话。嬴政不解,便问道“小枝,我说的不对吗?”小枝看了看大家,又道“你们觉得这封信是何意?”林小媚,秦怀柔,宝儿乖坐不语,阿忠看向喜子,喜子又看向小枝,“丫头,你先说说看。”小枝皱皱眉头,甚是可爱,道“那顾长清亦正亦邪,随风摆动,呵,听他说话可不能全当真,信一半,疑一半,才不会上当,这是小车子从前告诉我的。”片刻,喜子问道“完啦?说完啦?”小枝瞪眼点头!喜子无奈一笑,道“这封信啊,呵,定是巫马先生的主意,他们一边向咱们示好,一边又一定会拉拢于阶老贼,哎呀,说白了,顾长清是在坐山观虎斗,至于咱们和于阶谁胜谁负,呵,对于他来讲,无关紧要的,他这个人呀,是不会得罪谁的,呵!”大家觉得有理,纷纷点头。阿忠道“喜子,那你说这次?是于阶会赢?还是咱们?”喜子“哈哈”笑道“自然是咱们!很简单,那于阶老贼已经百岁!他再怎么炼尸续命也坚持不了几年了,而咱们老大和姑娘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哈哈,就是耗!也能耗死于阶!况且啊,于阶膝下无子,只有两个徒弟,一个死了,一个被咱们抓了,呵!他现在可真是无依无靠呦,于阶啊于阶,怪只怪你没多生几个儿子呦!”大家听后又纷纷笑出声来。夜里。小枝提着油灯走入暗道,岑基被关在了暗道的最深处。岑基听得声音便知道定是那唐小枝又来了!因为这些日子里只有她经常来此,而她来的目的也只有一个,那便是戏耍岑基。“大小姐啊,你怎么又来了,你看看我都已经被你折磨成什么样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小枝抿嘴坏笑,从布袋里倒出来好多毒虫蜘蛛!“哇呀!啊啊啊!”“闭嘴!我可告诉你!你叫的越大声,这些虫子蜘蛛就会越害怕!它们一旦害怕了就会拼了命地咬你!我可告诉你!它们可都是剧毒!”岑基闭眼,不敢看那些毒虫蜘蛛。“小枝姑娘,我们并没有多大的仇恨啊,你又何必这样折磨我?你把这些虫子拿走,你说什么我都去做。”小枝狠狠瞪了他一眼!“臭岑基!从前欺负嬴政,现在又夺我们蒙山派!哼!他们舍不得杀你,说你还有利用价值,但我可不管那么多!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说罢,小枝拿出准备好的蜂蜜洒在了岑基的胸膛……那些虫子蜘蛛便随着香甜钻进了岑基的衣裳。“啊啊啊!”岑基又是几声大叫,片刻又没了动静。小枝“嘻嘻”一笑!“喂!你还想装死骗我?嗯?”“噗!”小枝一刀扎进了他的小腿!可是,他却没有什么反应……小枝奇怪地用油灯照了照他的脸,只见他脸色铁青,嘴唇黑紫,但却还有些气息。小枝瞪眼纳闷起来,不会吧?被毒虫咬死了吗?不至于吧,这些虫子蜘蛛只是些普通毒性呀,不可能要人性命呀。于是小心翼翼地扒开了他的衣裳,见他胸膛处确实多了几个毒虫的咬痕,难道说,一只虫没事,多了就要命?哇!快跑!小枝吓得赶忙起身,正要踱步,却听见岑基喃喃道“救,救,救我。”小枝一脚踢了过去!拔腿就跑。次日一早,小枝第一个起床,提着馒头假装去给岑基送饭。她又来到了暗道。哎?岑基还没有死!只是,也快一命呜呼喽。小枝唉声叹气,这可怎么办?正在此时,听得外面有声音,便放下篮子又跑了出去。她走出暗道,锁好门,便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呵呵呵,老朽有礼了。”原来,原来是于阶!于阶来啦!嬴政,阿忠见他来此,都是怒眉相视!喜子笑眯眯过去,道“原来是于阶先生,什么风把您佬给吹来了?快快快,请进。”于阶笑道“哎,不都是为了我那个劣徒吗,我与他经常有书信往来的,可这些日子他却了无音讯,所以没办法,我只好来徐州打探消息,哎?各位,你们可有岑基的消息?”嬴政,阿忠不语。喜子道“岑基?哈,你若不提他,我都忘了有这么个人了!”小枝躲在后面吓得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