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可奈何地让他松开听筒,慢慢悠悠说道:“我是林广厦,麻烦给我房间换一对枕头,昨天晚上睡觉口水打臭了。”“好的林先生,马上为您去办。”电话那头的声音让朴大中立即又换了一副嘴脸,他很是客气,笑容满面地跟我握手:“林先生,刚才都是开玩笑,我没想到您这这样的人物会和我谈合作。”我摆摆手打断了他:“你中文学的不错,不过你有没有听说过华夏的一个成语叫龙腾虎跃?”“听过。”“那你知道这个成语的来历吗?”他不解地摇了摇头。我笑呵呵地说道:“在你们国家,老百姓们是不是一直有一个说法,就是如果南北统一的话,从地图上看,国家的形状是只猛虎。”朴大中点点头:“对,看来林先生对我们国家很了解啊!”“略知一二而已。”我摆了摆手继续说道:“华夏虽然看起来像只鸡,实际上是三条龙,这也是为什么华夏各朝各代都以龙为崇拜的图腾,我们两个国家,本就是邻居,因为世代友好,蒸蒸日上,所以才有了龙腾虎跃这个成语,而我们两家联手,干掉和我们有世仇的本子,自然是天经地义的事。”其实无论南北棒子,性格是迷之自信,只要稍微夸点彩虹屁,他们就高兴的不行。所以我故意胡编乱造成语含义,开始吹捧历史关系,来套近乎。这一招对朴大中来说非常管用,他笑的跟二百斤的孩子一样,热情地叫人给我倒茶。“林先生说的对,既然合作对大家都有利益,那我非常愿意合作,不过我想知道林先生上次说能帮我提高产品品质,具体是怎么操作?”“你知道漂亮国的空军,是怎么采购降落伞的吗?他们会把供应商叫过来,直接让他们背着自己生产的降落伞跳伞,检验产品靠不靠谱。所以咱们也可以让生产线上的工人,吃自己生产的炜哥,让他们自己去按摩厅鸡店试验,不用几个月,保证能试验出最好的配比。”朴大中听到这话,尴尬地笑了笑:“林先生,这个办法倒是不错,不过就是…这里是西非,又是乌骨鸡,又是艾滋,兄弟们一是吃不惯,二是不敢吃啊!”“这就是我要找你要做的第二件事,我告诉你一个既能试药,又能做局,吃掉本子,一箭双雕的办法。”我示意他把小弟们都先赶出去。等人都走光之后,我压低嗓子说道:“小本子那不是专门做皮条生意,你可以以卖药为借口,假装和他们合作,然后让工人去山王组那嫖,价格开出平时三倍以上,虽然是敌对关系,但是没有人会拒绝钱。”“那万一我的工人去了他们那,全被搞死了怎么办?”“这也是他们所担心的,他们也怕你把姑娘都弄死了,所以选个两边都认可的酒店,让两边的人在楼下守着,然后让你的工人小费付的阔绰一点,这样一来二去,姑娘们都会抢着做你们生意,次数多了,等双方完全信任之后,再找个机会把姑娘偷偷骗到工厂来接客,然后扣押起来当人质,这些姑娘可都是他们财神,手里有了人质,开战的时候自然百战百胜。”朴大中恍然大悟,竖起大拇指夸道:“妙啊林先生!”我摆了摆手:“为了让合作看起来更有诚意,我会带着我的人退出唐人街,把那条街送给你来管理。”“你是说…唐人街!送给我!”朴大中显然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我淡然地点点头:“我只对钱感兴趣。”可劳模姐听到这话一下子就炸了锅,凑过来皮笑肉不笑地小声道:“你想死嘛!谁给你的权力,把帮派的利益这样轻而易举地卖掉!”“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这条鬼街已经没有任何价值,拿在手里反而是敌对势力的靶子。送出去之后,名义上就可以宣布华人帮派势力从此消失。这样以来,对手就会放松警惕,而华人帮派势力则可以隐藏起来,避其锋芒,而最重要的是…”我趴到劳模姐的耳边,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假装缠绵的样子,低声说道:“小本子觊觎这条街,送给朴大中就可以转移矛盾,以免小本子真的和棒子合作联手。”可我俩如此缠绵的样子,让朴大中看的浑身燥热,眼睛瞪得跟灯泡一样。他立马站了起来,对我伸出了手:“林先生,合作愉快,我希望我们是永远的兄弟,把这笔生意能做大做强!不过…”“不过什么?”我低声问道。“华夏有句古话,叫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在我们正式合作之前,把你的衣服留下,让她陪我两个小时。”朴大中用手指了指劳模姐,他不停地咽口水,喉结不断滑动,看起来猥琐至极。劳模姐听到这话,脸一下子沉下来,厉声呵斥:“你说什么!信不信…”“既然兄弟喜欢,那就拿去玩玩。”我一把将劳模姐推进朴大中怀里。“草拟吗!”劳模姐大骂一声,一巴掌就要把朴大中打开,可奈何人家几个小弟都冲了上来,一下子把她的手给按住。几双咸猪手,手忙脚乱地摸着劳模姐的腿。她拼命挣扎,嘴里却无助地哭喊:“你们敢动我一下试试!我杀了你们。”“小宝贝,这可是林先生让你好好陪我们的。”“哈哈,老大,她越叫我怎么越兴奋。”几人合力把劳模姐抬到桌子上。朴大中从抽屉拿出几颗蓝色药丸,吞了下去之后,信心满满地说道:“兄弟们,今天让你们开开眼,什么是进口药的一万次冲刺。”“老大给我也来两粒。”“老大我也要!”几个棒子抢着去吃炜哥,似乎今天不把桌子干塌房是不肯罢休了。可当他们几个拉开劳模姐的衣服,看到我上车时候用烟头烫的几个水泡时,全吓了一大跳,纷纷停下手,退了好几步。“这…这是什么…”朴大中有些紧张地问道。“不知道…好像是什么不干净的病…”一个小弟慌张的回答:“该不会是艾滋吧?”“哈哈哈,那他妈是梅毒,这都不知道嘛…”我故意笑地前俯后仰:“你们不会真以为她是我秘书或者是我老婆吧?她是我在甩人网上花高价买的鸡,只不过被人坑了,带了不干净的病,舍不得扔了,只能带身边当花瓶看,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西八!…”朴大中脸气的通红:“林先生,你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回去的时候,劳模姐三步并作两步往车上跑,因为吊带被扯坏一根,边跑边捂着胸口,漏出的地方还有青一块红一块的手印。一上车,她扯着我的衣领,又把刀片架在我脖子上问道:“所以你一开始就知道朴大中会对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