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你的儿子谢恒考虑啊,何况你还有孙子。”
淮阳郡主死死咬着牙,红着眼一言不发,但神情却明显有了松动。
是啊,文昌侯府将来只能是她的,是她的儿子和孙子的。
若是真和离了,侯府一切就和她都没关系了。
她才不要便宜那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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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昌侯在下人的服侍下重新换了一身衣裳,又重新上了一次药。
刚才和淮阳郡主厮打,让他原本血淋淋的屁股雪上加霜,本就皮开肉绽的伤口此刻更是疼得厉害。
他骂骂咧咧重新趴回床上,就听到儿子谢恒突然低声问了一句。
“父亲,你假死这三年是不是在帮太皇太后做事?”
文昌侯胡须微动,抬头看过去。
“你都猜到了?”
谢恒神色复杂,轻轻点了点头。
“父亲对家里发生的事都知道,可见京城一直有人与您保持联系。
今儿你和母亲被人堵在屋里时,太皇太后明面上是在维护母亲。
但换个角度来看,她维护的很有可能是您。”
文昌侯沉默许久,点了点头,看着谢恒的目光带着一抹欣慰。
“今儿供桌的事,你咬牙一口咬定是自己失察,没有说出太皇太后,为父觉得你处理得很好。
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我确实是在暗中帮太皇太后做事。”
谢恒一脸震惊,半天才回过神来,一脸艰涩。
“真。。。。。。真的是太皇太后,可是她为什么要针对摄政王呢?她是想借机罢免摄政王的权力?”
他想不明白太皇太后的意图。
文昌侯道:“太皇太后行事,自有她的道理,你以后只需要记住,要听从她老人家的指示做事就行了。”
谢恒仔细琢磨着这话,越想脸色越古怪。
“儿子还是不明白,太皇太后都一把年纪了,为何要执意搅乱朝政?
这对她有什么好处呢?难道她想扶持新君?
可先帝的子嗣,除了太上皇,摄政王,就只剩下了宣王,难道她想扶持宣王上位?”
谢恒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