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因为他不高兴。
自我脑补也像是自我PUA,直接把错方从他变成她。
扭过头倒转来哄他。
哄得理所当然、不停不停怎么都不停。
像是如果你一直不高兴,她就会一直这么耐心温柔的哄着你。
景深突然开口,“我祖父以前告诉我,早慧对孩子来说不是福,是祸。因为一不留神会早吃很多年苦头,孩童时期懵懂不明,后来大了点懂了点他老人家的意思。”
“的确要吃点苦头,因为很多东西察觉过早,往后承担的年限就会变长。”
“从发现到克制,我用了一年。克制不下后,十五选择了舍弃。只是一个月,四十七通故意不接的电话。被蹲守一天一夜,不得不出去见一面,她瞬间崩溃开始哭,还不敢大声哭的脸。让我的克制一年成了笑话。背她回去的那段路,我放弃了舍弃,决定从住校变成走读,陪着她。再心有愧疚和罪恶,确定舍不掉,怎么舍,挖心还是掏肝?”
“我以为那一年已经足够煎熬,却没想到更难熬的在后面。十五到十九,是少年到青年的蜕变,很多东西从模糊会变得清楚。我发现有些事得做,一分钟都不能再拖,越快越好,否则追诉期过了,再想做会更难。但总下不了决心,摇摆辗转不停了整四年。”
景深问她,“你知道是什么让我下定决心了吗?”
南桑嘴巴开合半响,问出口,“什么?”
“因为她和你一样是个傻子,不管我对她做了什么,失信了多少次,冷言冷语冷暴力到什么程度。她都不用我哄,会自己哄好自己,再掉转头来哄我,一直一直一直都是如此。久而久之,她傻到我生出种错觉和自大。”
“不管我对她做了什么,她都会原谅我。”
南桑唇角的笑没了,抿唇好大会,“她是谁啊。”
景深看她许久,“我死去的……妹妹。”
不等南桑错愕。
景深再道,“今晚我对你做的事,你不喜欢。”
景深眼底明显不是欲望的火苗突然蹿高了。
南桑看不懂是什么。
景深却知道。
是躁动。
从南桑不哭不委屈不生气,和年少一般无二掉头来哄他开始,便冒出来的躁动。
随着她喋喋不休,得不到回应依旧哄个没完没了,并且哄的她自己兴高采烈,把错误的一方都指向她自己后。
躁动浓郁到景深怎么都压不下去。
盐城的南桑,他以为只是相像。
这瞬间发现不是相像。
有疏离有冷淡有戒备。
但骨子里和他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的女孩一模一样。
是真的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景深一字一句,“你一点都不喜欢,是我强迫的。”
南桑眼底的茫然太清晰。
景深手掌和成拳,声音沙哑,“只要你叫我的名字,我就会强迫你。”
景深问她,似蛊惑那般,“我叫什么?”
南桑喃喃:“景柏。”
景深起身了。
只是眨眼的瞬间走近垂眸。
在南桑仰头后单膝蹲下。
冰冷且有点发颤的手指勾起她下巴,和她对视一瞬后。
于昏暗的光线中贴近,低语道:“记住,接下来几天作伴,是我强迫的你,你反抗不了。”
话音落地,封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