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芙凝黛眉蹙起,娇软的嗓音拔高:“我不是严二……”
话一出口,旋即垂了眼眸。
真后悔说了这话。
她若不是,那此刻站在他跟前的又是谁?
遂又去拉他的袖子:“我不再是严二小姐,我是颜芙凝。”
傅辞翊只当她不想再姓严,不想与严家再有关联,看到她瑟瑟发抖的样子,心软了软。
转念想到她为旁的男子能三日都进山,他就极其不悦。
“很好,三日进山。”
他又冷笑。
周身气场下压,浑身散着寒意。
颜芙凝坦诚:“确实三天都进山了,但我不敢太往深山老林里走,每日都只上午去,下午我都在家缝纱帘。”
怕他不信,取了已经缝好的帘子,拎起来给他看:“你看,我这三天缝的,已经缝好了呢。”
“后面两日去,我没同你说过,是我的不对。”将帘子放回床上,拉了他的手轻晃,嗓音含了撒娇的意味,“傅辞翊,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男子睨她一眼,不语。
颜芙凝又道:“我明日就将灵芝送去,说清楚近期不去采了。”
傅辞翊终于道:“明日我同你一起去。”
颜芙凝笑了:“好呀,那咱们现在去吃饭。”
说罢,打开房门,拉着他走。
<divclass="contentadv">男子瞧一眼拉在自个手指上绵软的小手,适才的怒气散了些许。
彩玉虽没候在门口,却是站在院中,看自家小姐安全出来,终于放下心来。
吃饭时,婉娘问:“辞翊,你与芙凝吵嘴了?”
傅辞翊知道自己拉着她进去,家里人都知道,遂淡淡开口:“儿子与她说进山采灵芝终究是件危险之事。”
晚娘也道:“是啊,芙凝,听辞翊的没错,山里可不止有狼。”
颜芙凝应下:“娘,我知道了,以后再进山,定选夫君在家的日子。”
——
次日上午,颜芙凝在傅辞翊的陪同下,去了神秘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