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没良心的,我什么时候排在第三个了,亏我还一路想着你呢!”萧兰衣单手提溜起小糯宝,蹭了蹭她额头,“没有别人,就我自己回来了,让你再瞎喊!”
小糯宝还不死心,抻着小脖颈,盯了门口半天。
直到迟迟未看到穆亦寒身影。
她才小小地失落了下,不过很快,就又笑得脸颊鼓鼓。
“谁回来谁最好!今天在糯宝心里,萧锅锅排第一!”小糯宝搂住萧兰衣细腰,扭着身子撒娇。
萧兰衣果然受用,一双圆眼弯成月牙,笑成了不值钱的样儿。
冯氏这时过来,拿走萧兰衣外袍,难免惊讶。
“你怎么这么快就来家了,不是说要跟着国师,去府城拜访一位大将军吗,这一来一回,再快也得个三五日吧。”
萧兰衣委屈扁嘴,“别提了婶子。”
说罢,他抱着小糯宝坐上炕沿,就指了指旧伤。
“谁让我这腿伤没休养好,丰泽为照顾我,故意赶路慢些,就被国师看出来了。他嘲我是个瘸腿驴,拉磨都嫌慢,耽误事儿,就给撵回来了!”
难得能跟国师出行办事,结果还被“退了货”,萧兰衣自当委屈。
全家看他这般,没忍住乐,而后又上前安慰几句。
这位贵公子听了好话,才重展开笑颜,不过说笑过后,他又很快严肃起来。
“婶子,其实国师遣我回来,倒不全是为了这个,还有一事,我得跟你们嘱咐一下。”萧兰衣换上正色。
冯氏就知没那么简单,放下手头活儿,“你说吧,可是国师有啥安排?”
萧兰衣点头道,“路上时,国师收到探子来报,说是发现大柳村的上空,这两日有信鸽飞出,怀疑是村子里有异动。”
原来,自打穆亦寒住进村子,就已安排了人手,盯着此处动向。
以免自己行踪暴露,会给村子或是姜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冯氏露出惊色,难怪堂堂一国师,敢随便住在客栈,或是村里。
原是一行一动,皆暗中布下天罗地网,不是白给的。
“所以国师让我回来,盯着些村里,也好护你们周全,省得有奸人混入了村里作祟。”萧兰衣沉吟一下,又继续道。
小糯宝正抓着他的玉佩玩,这时小手一拽,突然就喊出声来。
“啊,是毕萝春!”
奸人?
信鸽传报?
难怪有小人星显像,看来就是她了!
萧兰衣听得一愣,“什么碧螺春?记得你向来不爱喝绿茶啊。”
小丰苗这时也跑进来,“我说怎么觉得,那妇人名字怪怪的,原来是和绿茶一个名!萧兰花,毕萝春是个人啊!”
萧兰衣正觉一头雾水,冯氏忙把这来龙去脉,告诉给了他。
听罢,萧兰衣也恍然点头,“信鸽发现不过才两日,偏巧她来了也才两日,糯宝说的没错,看来应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