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烨笑嘻嘻问道,“老前辈,眼下我修行一日千里,马上就金丹在望,您老就不帮个小忙,弄一份结丹灵物呗!润形丹给我十颗八颗的,我不嫌少。”
霍天行笑骂道,“小王八犊子,你是真敢开口啊!你找错人了,老子口袋里就存不住货,有好东西早就换酒喝了,你家老祖手上肯定有,找他要去。”
安烨摇头道,“当初老祖答应我,说给我一份结丹灵物,后来我不是偷了他几片茶叶吗?估计怕是黄了!”
霍天行骂道,“瞧你那出息,怎么叫偷他的茶叶了,那怎么会是他的?他会种茶?记住,那是你老丈人的!你老丈人的不就是你的?应该是你家老祖抢了你的茶叶,反过头来还污蔑你!”
安烨一想,对啊!这茶叶是我从白月谷辛辛苦苦带回来的,我给你多少就是多少,我怎么可能偷我自己的东西!
他苦笑道,“还能怎么办?他是老祖,修为比我高,我又打不过他,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要不,您老给我出面,讨回公道?”
霍天行揉揉脑袋,为难的道,“这么多年我吃人家的,拿人家的,嘴也软,手也短,哪里好意思帮小狐狸对付老狐狸!”
安烨歪了歪嘴道,“您想办法搞一份结丹灵物,我出钱出物,我要加快修行,早日结丹结婴,到时候就不怕人欺负了。”
霍天行道,“你结丹,结婴关老子屁事,老子凭啥给你忙前忙后,你是我干爹呀!”
安烨一咧嘴道,“瞧您这话说的,我结婴了咱俩不就有个伴儿了,我们坐而论道,品茶饮酒,岂不美哉?省的你大道孤独。”
霍天行笑骂道,“你是不是想结婴后就能跟我称兄道弟了,以道友相称了,想要什么东西也方便了,不用低三下四了。”
安烨也笑道,“那能呢,您毕竟和老祖称兄道弟的,别说我元婴了,就是修炼到化神,也要尊称您一声前辈!”
霍天行眼睛一眯,突然说道,“你没事赶紧回家陪媳妇儿去,我怎么觉得这气息有点不对劲,不会有人混进来了吧。”
安烨笑道,“行了,行了!我不向您要结丹灵物了,看把您老吓的,这就找借口赶我走了?我是听说您养了一只小乌龟,我过来瞧瞧。就是有人混进来,不是有老祖在家嘛!您喝您的酒!”
霍天行摇头道,“他去你老丈人家吃拿卡要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哝!你往我后面一点坐,别一会儿影响我出剑!”
安烨不情不愿的挪了一下屁股,说道,“您老的小乌龟呢?藏起来了?不让看拉到,要不您再教教我的剑法?”
霍天行喃喃自语道,“怎么又寻不见了,可能是我错觉吧!”
他一把抓起安烨的衣领,扔在一旁道,“乖乖爬那里别动,想学剑法,看看今天有没有机会,老天爷开眼了,你就能学!”
……
岳左使在兑元山上兜兜转转,碰到好多筑基弟子,也没看到和画像上一样的人,就随手抓住一人,掏出画像问道,“此人现在可在兑元山上?住在哪里?”
岳左使眼睛直勾勾的盯上他的眼睛,这弟子一阵迷糊,他抬手道,“他住在那片竹林后面,不过刚刚看他好像是去了灵药阁。”
岳左使挟持着他,走到旁边的草丛里,一挥袖子,这名弟子就昏睡过去了。
灵药阁前盘坐着的霍天行暗道:怎么又是一股若有若无的灵力波动?难道刚刚不是错觉?真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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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左使不知道灵药阁在哪里,更没找到贺一萍所说的阵眼在哪里,他也不敢放开神识去搜寻。贺一萍都没开来过兑元山,怎么可能知道大阵的阵眼,随意给画了一张图纸交给了他,完全就是牛头不对马嘴。
……
佳取廉正在白月谷品茶,旁边的韩跃林还耿耿于怀的说道,“前辈,您以后需要灵茶了就给我们打个招呼,我亲自给您老送去,前几年,也是我的疏忽,不该让两个小辈给您稍东西,我已经严厉的斥责他们了,您就别和小辈分人计较了,我替他们给您赔罪。”
佳取廉噗呲一笑道,“四儿啊!我是那种心眼小的人吗?我把这小子囚禁在兑元山,是为了磨磨他的性子,让他把尾巴夹一夹,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金丹是铁板钉钉,你就不要操心了。”
韩跃寿一听大喜,瞪眼责备道,“佳前辈这一生不知调教出多少俊才人杰,兑元山上高手如过江之鲫,还用你要这里瞎操心,还不快向前辈赔罪!”
韩跃林连忙起身躬身行礼,佳取廉指着他们笑骂道,“你们少来这一套,不就是想给韩丫头也弄一份结丹灵物?这不是你们该管的事,她现在是我们佳家媳妇儿,自然由我们来操心,按理说,我喝了你们这么多年的灵茶,的确是要给她准备一份,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也不敢乱了规矩,不过你放心,有你们的好孙女婿在,韩丫头结丹也是八九不离十。”
韩氏兄弟二人大喜,连忙躬身道谢,佳取廉一摆手道,“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你们以后能不能别搞着虚礼了,随和一点,喝茶聊天不好吗?我点头你哈腰的,难受!”
二人都坐下纷纷说道,明白,明白!咱们和前辈是一家人,不用客气。